(展昭 同人文)南侠外传(第一章 初遇)
(展昭 同人文)南侠外传(第一章 初遇)
【第一章:初遇】
自跟随包大人在开封府任职,转眼间已经过了十个年岁。展昭往往想起与包大人初次见面时候的自己,与如今的他相比较,倒是如同换了一个面目。
尽管公孙先生总是会说他依旧染着江湖的习气,但是展昭自己知道,因为包大人,他展昭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闯荡四方,江湖之人口中的南侠。
第一次遇见与包大人那年,展昭恰满二十岁,刚刚拜别师傅,独自一人在江湖闯荡,凭借年少,随性任侠,走到哪里便是哪里,并无明确的目的地。
那时的他以为凭借一身武艺便可斩尽宵小。一路上,见不平之事便出手制止,手中斩杀了数十条横行乡里、欺压百姓的暴徒。
凭一身武艺帮助需要帮助之人,本就是他当初离家习武的初衷。展昭没有想过这个没有目的地的行程一走便是七年,也没想到这段经历使他日后得了个江湖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称号---南侠。
可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数年后,自己会为了包大人舍弃自由之身,投向曾经自己最不屑的官场。
这可能就是命中注定,他展熊飞就是为了保护包大人,协助他拯救处于苦痛危难中的黎民苍生才生于这个世间。
想来可笑,展昭本是最不信什么天命的人,但他却愿意将那次初遇当做一场冥冥之中的必然。
展昭清楚地记得那日如果不是自己意外的踏入那片树林,救了个想要自尽的道士,他可能也不会遇到包大人。
记得那天展昭本来是打算从官路取道至武进县,回遇杰村看望母亲的。
要知道展昭自幼丧父,是母亲一人辛苦将他和弟弟展暄拉扯到大。十岁那年展昭离家跟随父亲生前挚友,也就是自己现在的师父学习武艺。多年来,一直都是母亲一人辛苦操持家业。
近年,弟弟长大成人倒是可以帮助母亲料理一些家务,自己也可以安心在外学习武艺。不过想到十年来在母亲膝下不过只有不过数月的时光。学成下山后又一直在江湖上游荡,每每想起母亲年近半百,自己却一直未在膝前,实属不孝,展昭便决定取道回家。
不料,路上遇到了一位衣衫凌乱、脸上还有一些伤痕,走路蹒跚的的商人,细细盘问才知道这位商人半天前在路上遭到了抢劫,尽管劫匪没有丧心病狂的杀了他,可是如今已然身无分文,而且贴身的仆人在混乱中逃跑了,不知如何才能返乡。
听到这里展昭便将自己的马赠送给了商人,并给了他一些盘缠,以来资助他回乡。
没有马的展昭便只能另则路线,他打算先去就近的马市买一匹马,不知不觉间便走进了一片树林。可能是为了抄近路,也可能只是觉得行走在树林中可以享受一种平时感受不到的安静。
总之,展昭走进了那片不知名的树林。
展昭这时还未得到巨阙剑,但是手中有着一把拜师之时,师傅所赠的剑。
进入森林后,他便一路上专门走无人走过的路,以剑将杂草除去,凭借所擅长的轻功,没有多久便走进森林深处。
为了找到出林的路线,展昭翻到了树上。也正是这时,伫立树上,俯瞰整片树林风景的展昭,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穿着道服,将白绫挂在树上意图自尽的道士。
他随手从衣带里拿出飞镖,将白绫斩断,施展轻功来到刚刚欲自杀的道士面前。
那道士一开始看到白绫被斩断先是一惊,但是在看到展昭以后便明了怎么回事,便跌倒在地痛哭起来。
“大侠,何必救我,就让贫道我自尽吧!也免得受这窝囊气。”
“既然让我看到,便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自尽。你不妨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为何选择自尽这一下下之策。”
“大侠你武艺尽管高强,但是这件事也不是你能管得了的啊。”
“你不说,又怎知我管不了,我展昭自闯荡江湖,至今还未有无法解决的事情。”
那道士一开始摊在地下不做声,但听到展昭道出姓名便立马激动的从地上起来,“你是展昭,展义士?”
“你如何知道我?”
“你是不是三个月前去过常州府鲁家村?”
展昭一开始未反应过来,后来想起自己确实去过那里,而且帮助了村中一家普通的农户。
那农户的女儿被当地强盗抢夺,要娶做小妾,他孤身一人直捣贼穴,将农户的女儿救出。不想农户欲将他的女儿许配给他以报答救命之恩,展昭自是不肯答应,但又不好当面驳推,便趁夜离开鲁家村。这眼前的道士怎会知道自己这番经历?
“没错,你怎知?”
“真是展义士啊!你救的那户人家的男主人鲁青海是贫道未出家时的俗家胞弟,尽管贫道出家应断去俗世缘分,但是因为同这个弟弟感情最好,一直都有联系,直到前一阵子他写信向贫道求救,说贫道的侄女被劫匪虏走,请贫道过去商量营救的办法,当贫道赶到时,我的侄女已经被救出,从弟弟那里得知是一位姓展的义士帮忙从劫匪那里夺了回来,看你的年龄与贫道兄弟形容一致,贫道便斗胆猜测了。”
“原来如此。”
“既然是展义士,以你的神通,金龙寺主持的冤屈应该可以昭雪了。”
“金龙寺主持?”
“是这样,这金龙寺的主持真是一位慈悲为怀的高僧,奈何他收了两个心狠手辣的徒儿……。”
那道士把前因后果一一像展昭说明,原来那道士本是居无定所的,直到遇到好心的金龙寺主持收留。怎知善良的主持竟有两个不肖之徒,法号分别是法本、法明,背着老主持做抢掠妇女的勾当,直到一个月前被老主持发现,老主持噌责几句,欲将他们逐出寺们,不想他们心狠手辣将主持杀害,更加肆无忌惮行不法之事。
事后,老主持身边一直照顾他饮食起居的小和尚跑出寺庙将这件事情告诉给了道士。
“贫道曾受到老主持的恩,发誓要为他报仇,我将那两位恶僧告到官府,不想官府中差役都收了他们的贿赂,不但颠倒是非,还将贫道打了二十大板,贫道有冤屈无处声张,受此屈辱,也不愿苟活于世,便想了自尽的方式解脱。”
展昭听完道士的描述,握剑的手劲因内心的愤怒而加重,“又是做官的收取贿赂,行荒唐之事。”随后展昭转念一想,这事他自是管定了,不过要想个万全之策,先去金龙寺探探虚实,一来确认这个道士所说真假,二来也可以打探下金龙寺地形。
“这附近可有什么村镇有饭店酒馆?”
“出了森林,往东走半个时辰便是座镇店。那里有个最大的饭店叫做悦来客栈。莫非展义士要找个落脚的地方?”
“好,你先去那个客栈,落日前我会到那家店里找你。那金龙寺据此有多远?”
“金龙寺在座镇店的西出,从这里大概要行一个时辰左右,有一个沙屯儿,金龙寺就在那里。莫非大侠要去金龙寺?”
“正是,展某要先去寺里探探虚实。”
“可是展义士你现在并无马匹,恐怕日落前也不会赶回座镇店的。”
展昭听到这里,嘴角微微一扬,“你且不用为我担心,记得去那个镇子的酒馆等我便是。”
说完后,展昭一个凌空,飞到树上,脚上轻轻使力,以树做凭借,不一会儿便消失在道士的视野之中。
且说展昭自别了道士后,便一路使用轻功,往金龙寺方向赶去,路上看到一位卖马的马贩,便又购买了一匹马,没过多久便到了金龙寺所处的沙屯儿。
进了沙屯儿,展昭发现这里大白天却很少有人在外面行走,尤其女性更是罕见,展昭心里暗暗想,这里果真出了事情。
正在展昭思量之时,恰好迎面走来一位胡须花白的老人,肩上挑着扁担。
展昭走向前,询问道:“老人家,这附近有个金龙寺,但我找个半天没有寻到,老人家可以指一下方向吗?”
那老人听到展昭问金龙寺,脸上一阵错愕,嘴里说着“不知道,不知道。”便要离开。
“老人家何故骗人,这里是沙屯儿,我从他处听说这里有个金龙寺,主持是位高僧,而且听闻这寺庙香火极灵,我从远处赶来只是想为我的娘亲祈福,老人家为何不肯告诉我。”
那老人听到这里,先是左右看看,然后走到展昭跟前,“年轻人,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且同老身去我的家,老身再和你说。”
“好,既如此,老人家由我来为你挑担吧。”
“那真是谢谢你了。”老人也不推脱,将扁担卸下交给展昭。
没多久,便到了老人的家里,进去一看是一个杂草横生的庭院,展昭心想这里应该许久没有人住过才是,暗暗的警惕起来,跟随老人走进屋里,并没有其他人。
“年轻人,你把扁担放下吧,这也挺沉的。”
听到这里展昭将扁担放到了地上。
“没有什么好招待的,我和我的妻女已经许久不住在这里了,今天这也是回来取个东西便走,也没什么好招待的。”老人一边说,一边从扁担里拿出了一个装水的陶罐和一个碗,把水倒进去递给了展昭。“年轻人,喝一杯水吧。”
展昭接过水没有立刻喝,而是问道:“老人家,刚刚为何不肯告诉我金龙寺的去处?”
“年轻人,这金龙寺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这寺庙已不是行善布施的去处,而是那奸邪横行的污秽之地。”
“此话怎讲?”
那老人便将沙屯儿所发生的恶僧抢掠民女的事情,官府因为收取贿赂不作为一概说了出来。
“老身也有一女,为了防止被恶僧夺取,我们举家投奔了亲戚,今日回来只是为了取几件当初匆忙遗落下来的物品。年轻人,这里如今已是是非之地,你也尽快离开吧!”
看来那位道士所言不假。展昭心里思量片刻,看来这件事要谨慎策划,根据这老人所说,寺庙中定是有被抢夺的女子,也要考虑到怎么把她们安全救出来。
就在展昭思量之时,门外突然传来哭喊的声音,展昭解下背在身上用布包裹着的剑,大跨步走出房门。
只见一个和尚和几个似土匪之人,强行拉扯着一个年轻女性,然后还有两个人对一对儿年迈的老人拳脚相加。
看到此番场景,展昭自是凌空一跃,将行恶之人两三下踢到在地。那几个人看到有高手前来,便扔下女子匆忙的逃窜掉了,展昭也未穷追,而是将受了伤的两位老人扶起。
“谢谢好汉搭救。”那老夫妻勉强站起身向展昭道谢,“女儿,快向恩公道谢。”
那女子刚从惊吓中反应过来,听说父亲这么说便跪在地上向展昭致谢。
“无妨,举手之劳,你们快离开这里吧。”
“李老,原来是你,你们怎么还没离开呢。”
展昭刚才在路上碰到的老人见坏人被赶走后,走出房间,看到了本来是邻居的李老。
“是王老,你不是去投奔亲戚了吗?”
“我今天回来是取东西的,我早劝你早点搬走,要不是这位年轻人,你家闺女也不能幸免于难啊!”
“是啊,我今天本已想走,不想那帮无法无天的恶人居然会闯进家里抢人。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
展昭在一旁大体清楚情况后,便对着他们说道,“你们拿好行李尽快离开这里吧,那些人一会儿可能还会回来。”
“好!”那几人纷纷答应,分别回家里准备出门的行李。
展昭等着他们收拾好行李,护送他们走出村子,然后返回沙屯儿。
展昭将新买的马匹安排到隐秘之处,这次他根据孟老的描述,孤身一人径直来到金龙寺。
为了防止有人在寺庙周围监视,展昭在距寺庙不远时便小心谨慎,但出乎意料,躲在寺庙前一棵大树上观察情况的他发现寺庙周围并没有人,只见那金龙寺门口冷清,不见扫地的和尚,也无上香祭拜的香客,寺庙大门的上方有个大字牌匾“敕建护国金龙寺”。
这寺庙想必已经是前朝便留下来的寺庙,来历定是不凡。展昭心里这样想着,随后他施加轻功来到寺庙的偏侧角落,一跃飞进寺庙之中。
进了寺庙,展昭颇感惊讶,尽管已知这寺庙颇有历史,但它从外观看来只是一座与他处小寺无差的普通寺庙,没想进来后却发现,这里竟是这般殿宇宏伟,但因为多年未修葺的缘故显得有一些老旧。不过展昭并没有时间惊讶,因为他要在落日前赶回座镇店。
展昭一面记住寺庙地形,一面搜寻被劫走女子的下落。短短一炷香的功夫便把大半个寺庙查遍,但仍未找到藏匿被抢妇女的地点,其间还看到几个自己刚刚在村里遇到的想要抢夺李老女儿的熟悉面孔,还有几个尽管剃着光头穿着袈裟,但行为举止都不似和尚之人。
“你们几个,跟我来,老大找你们问话。”一个和尚对着刚刚被展昭教训过的几个人喊道。
而那几人好似心中忐忑,但又无可奈何的跟了上去。
展昭看到这里便决定跟上去,看看那个人口中的老大,因为他极有可能是这次恶僧抢掠妇女的幕后主使者。
尾随那几人,他们几人恰好往刚刚展昭并未去过的东南厢房走去。
展昭心想,果不其然,这东南角刚刚并未去过,他们的首领既然在此,那么那些被绑的女性,也极有可能就在这里。
“老大,我们已经将那几人带来了,就是他们几个刚刚出去寻找年轻女性,遇到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给搅黄了。”
“带他们进来吧。”
见几人进去,展昭便飞身至那件屋子回廊的房梁之上,倾听房里的动静。
“那个人你们可认出是什么人了?”一个感觉厚重的中年男声率先说了话。
“小人们并不知,因为当时形势匆忙,我们自知敌不过,未及问他名姓。”
“废物,跟了我这么多年,瞧瞧你们的胆子。”
“大哥,你也别生气,没准只是路过,对我们可能也构不成什么威胁。”
“二弟,不是我谨慎,只是咱们兄弟二人处心积虑这么多年,白白当了和尚遭这份罪,都是为了那个东西,如果被不知从哪里来的人给破坏了,我们混典花盗的名声可也无法在江湖中立脚了。”
“如果大哥担心,我们就在门前布置一些手下,如那人来了,我们也好及时预防。”
“也好,本来咱们兄弟二人这附近也无人能敌,故也没有安排看门人手,不过这次还是谨慎一些,在门口加一些人手吧。”
“听到大哥刚刚说的话了吗?你们几个以后就负责看管大门,如有什么人来了,立马进来通报。”
“是。”
那几人应声后便离开屋子,展昭并未离去,而是继续悬挂在悬梁之上,意欲再听听有没有其他有用的信息。
“咳咳。”
屋里传来了声声咳嗽,应该是那位被称为大哥的人发出的声音。
“大哥你可还好?”
“二弟,你也知道我这武功需要用未出阁年轻女子纯阴之血提炼的丹丸来维持,如今有一阵子没在村子里面抓到年轻女子,我这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
“没有办法啊,大哥,这周围的几公里有未出阁的女孩基本都已经搬走了,确实不容易找了。”
听到这里展昭已经无法抑制住心里愤怒,他的手紧紧抓着横梁,留下了深深的印记,因为他曾经听说过江湖中有些邪道练功或者治疗疾病,迷信喝女性的鲜血,或者用此炼制弹丸。他之所以愤怒,是因为他知道那些被虏夺的女性可能已经没有幸存的了。
正当他打算从房梁跃下,杀了那两个畜生的时候,一个抱着石子的暗器飞了过来,他一把接住,左右看看,并没有其他人,他打开纸,只见上面写着。
“迅速离开,寺庙后山相见。”
展昭的疑惑,在看到熟悉的字迹后烟消云散,他知道发暗器的是谁,便按捺住刚才的愤怒,一个翻身从横梁上下来,向纸条上写的位置赶去。
来到后山,展昭四处张望,忽然一阵清风吹过,展昭向风向之处望去,一个身着蓝衣头戴斗笠的人,手里拿着一把剑,背后背着一把剑,笔直的伫立在树下。
“师兄,你怎会来到这里?”看到许久未见的师兄,展昭有些兴奋,同时也有一些疑惑,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个师兄从不轻易下山,一直陪着师傅身居山林。
“师弟,自你下山以来,便音讯全无,害为兄好找。”
展昭很疑惑,但立刻想起一个师兄下山来寻他的原因,便焦急的问道,“师兄,你找我?莫非是师父他老人家出了什么事情吗?”
“要是让师父他知道你这般咒他,他定是要罚你三天不吃饭。”
听到师兄这么说,展昭松了一口气,看来师父他老人家并无大碍,同时展昭又又一些紧张起来,自认为已经可以独当一面的展少侠,在师兄面前便又变得有些孩子气。
“其实这次师傅让我下山,是让我给你送一把剑,因为你下山匆忙,师父便未来得及交给你。”
“剑?我手里已经有师父送的一把剑了。”
“这把不一样,师父说这是送给你作为独当一面大侠的礼物。”
展昭只见师兄从后背那下将用布包裹的剑,递给了展昭。
展昭双手接过去,将包裹在剑上的布拿下,只见一把漆得乌黑的剑鞘映入眼睑。
打开剑鞘,剑在阳光下透着异样的亮光,这种光芒是展昭见过的剑中所未曾有的。
“师父说这把剑叫巨阙,和传闻的上古神器同名。为兄认为这把剑与传闻的剑同名,倒也不愧虚名。你应该知道师父把这把剑给你的用意。”
“熊飞明白。”展昭紧紧的握住这把剑,然后目光变得犀利起来,“师兄,不知你可帮我一个忙。”
“是让我帮你除掉那混典花盗吧!”
“师兄怎么知道?”
“我一路寻你,便是通过你所帮助过的人确定了你去的路线,到了这里,听闻这里近来有恶僧,便知你可能来到这里,不出所料,倒是把你找到了。”
“师兄,你可听说过这混典花道?”
“略有耳闻,不过只是两个江湖败类,听闻他们多年来一直强抢民女,但不想原来是为了修炼邪功,还有他们痴迷于寻求奇珍异宝,这次他们将目标定位金龙寺可能也与这点有关。”
“师兄也这样认为?我感觉这座寺庙一定有什么大秘密。”展昭低头思考半晌,抬头对师兄说道:“师兄,有几样东西要麻烦你帮忙购置一下。”
与师兄分开行动之后,展昭骑着马往座镇店赶去,半个时辰便到了那里,询问了几个人,很快便找到了约定好的客栈。
到了店门口便有个小斯出来迎接,展昭将马交给他后,便进入了店门。
一入店门,展昭便看到了那个道士,他坐在角落里,一副心事重重。
展昭走到道人所坐的桌子那里,那道人见到是展昭回来,便连忙站起来,称:“恩公,请坐。”
展昭并未坐下,而是将一张纸和一锭银子交给了道士,“在下对此镇不熟,需要你照着这个单子上所写的购买来,等晚间拿着你所买的东西,按照纸上所写的地点再见。”
那道人自知这展义士是有了整治恶人之策,故没有多问,而是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拿起银两和纸,出店去了。
正当展昭也欲离开店,去和师兄事前约定好的旅店歇息,以来为晚上的行动做准备。
一个坐在角落的书生站起身,执手当胸道:“尊兄请了,若不弃嫌,何不请过来彼此一叙。”
循着声音源头望去,展昭看清了同他说话的那人是为书生。展昭不由得上下打量他一番。
只见那书生约莫二十五岁,皮肤却是比一般人黑许多,但眼神中却仿佛闪烁着一股光芒,透露出来的是一种自信,展昭又看了一下坐在书生身侧的人,判断这人应该他的伴童,看起来却是十分机灵。
“这个书生倒是有趣,展某自是要会上一面。”展昭心里这么想着,便面带笑容的迎了上去,“既然承蒙错爱,安敢不奉命。”说完后便坐了书生对面的席位。
那机灵的伴童看到这里,便连忙站起来,找掌柜多添了一副杯筷,还要了一些酒和两碟菜,杯酒上来后立马留给展昭斟了满满的一杯酒。倒完后他便没在坐下,而是侍立在一旁。
那书生率先开口问道:“请问阁下贵姓?”
“小弟姓展名昭,字熊飞,不知阁下?”
“在下姓包名拯,字希仁。”
“原来是希仁兄,幸会。”
两人说了几句后发现极为投缘,展昭也未曾想会和一名书生说话说的如此开心,于是两人互知姓名后两人又互知了年岁,那书生包拯比展昭大了三岁,两人在之后交谈中便自然的以兄弟相称。
“不知兄长为何要叫展某一陌生人于此一饮。”展昭道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说来可能贤弟不会信,自你进入饭馆,在下看你手拿宝剑,面带侠气,知你自是一位英雄便不由叫来一聚,包拯自幼都是学的经文大道,所结识也多是师长文客,今见到贤弟似乎通达武艺便失礼请求一会。”
“兄长过谦了,从你言谈中,也不似展某以往遇到的迂腐书生,言谈举止也是不逊于我们江湖人的果断魄力。”展昭注意到包拯身边的书箱便问道。
“看兄长拿如此多的行李,不知是要去何方?”
“受恩师的嘱命,进京赶考。”
“哦?”展昭听到这里心里不免想考验包拯一番,因为他自下山以来展昭多见昏官贪官,而眼前这个特别的书生也想考取功名,但是展昭在心里觉得他会有所不同,便问道:“不知兄长对于当下贪官污吏当道有何看法。”
“包某尽管身居乡下,也确实有耳闻,如今民不信官,官不为民确实不罕见,不过在下也认为自也有一身为民的清官,”
听到这里展昭嘴角轻轻上扬,拿起酒杯敬包拯,而包拯也拿起酒杯回敬。
“兄长所说展某记下了,希望他日相见你已经高中,而且成为你口中所说的那种为百姓情愿之官。”说到这里展昭便起身,因为与包拯说了许久,他不能再耽误时辰,金龙寺的问题还有待解决,“小弟现有些事情,不能奉陪尊兄,相信有朝一日自会再见。”展昭说完后便起身掏出钱钞,包拯也并不谦让,只起身抱拳送展昭离去。
展昭出了店门,小二已经将马牵出,他飞身上马,奔向与师兄约定的旅馆。
“包兄真是个有趣的人,希望有一日真的可以再见,不过这之前,金龙寺的问题必须要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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