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基米尔 注定失败的艺术家
弗拉基米尔 注定失败的艺术家
这勾起了我对他地探索欲望,想看看拳头到底要把这位无与伦比地浪漫巨兽写向何种命运。本文将通过笔者的论述和猜想,尽自己的能力揭开弗拉基米尔脸上的神秘面纱。
相比于《艺术即是生命》,《孤独一人》这篇故事叙事内容较少,只有一个简单的地点:孤儿院,以及它的主顾:弗拉基米尔先生,还有院长蔡恩以及幼年丧父的小女孩莱维娅。故事也很简单,弗拉基米尔从莱维娅那收集泪水,而后回到家中,完成一幅画,回忆起一段一千年以内和凡人交际的往事,而后遗忘,最后悲伤并忧郁。看似什么都没讲,又好像确实在诉说着什么。
笔者认为,本篇故事自然不是作者随意捏造尽兴之作,而是拳头在刻画诺克萨斯故事走向时的一个缩影,一个片段化的线索提示。在我看来本篇故事有三个值得注意的点,现在我就来一一陈述一下。
要点
第一点,地点的确定。《孤独一人》让我确定了弗拉基米尔此刻就在不朽堡垒一带。在有关弗拉基米尔的上一篇故事《艺术即是生命》里,我一开始认为这个故事场景在恕瑞玛北部的沿海地带,大概是乌泽利斯或者卑尔居恩一带附近。
有几个理由让我这么认为,文中开头就写道:沙漠行军歌从河边的扎加亚帐篷区飘过来......虽然文中只写到“诺克萨斯城内”,但是细节上还是有“港口的钟声”这一类的描述,再加上恕瑞玛北部大批城邦投靠了诺克萨斯这一先决条件,让我姑且认为就是如此。
但是《孤独一人》里让我发现了疑点,首先是莱维娅的来历,她声称自己是德雷坎人,父亲战死,母亲失踪,她被迫孤独一人被收进孤儿院,后来在故事里和弗拉基米尔想接触。一个位于首都附近郊区的小女孩不可能会被收容进千里之外的恕瑞玛大陆上的孤儿院。其次德雷坎附近就是不朽堡垒,首都位于一个入海口,所以有港口也很正常。至于能听到沙漠行军歌也是因为地图上显示这一带荒漠居多。
笔者这里要小小吐槽一句,对比现实世界的地图来看这里位于中低纬度地区的入海口。大洋一般为日本暖流,靠近暖流循环,一般是温暖湿润多雨地带,拳头硬要把这个地方写成半荒漠地区我也很无奈,只能认为这颗行星的自转速度和地球大相径庭。
这使我确信弗拉基米尔的家在不朽堡垒南侧毗邻德雷坎的一个郊区花园。他从未远离诺克萨斯,既没有放弃权力的斗争而云游四海,也没有绞尽脑汁参与战争为自己添砖加瓦,这无疑是在为他今后的打算做铺垫。
第二点,能力的确定。从弗拉基米尔的传记来看,很明显他当初只继承了原先暗裔主人的血液魔法,并没有完全掌握暗裔的全部本领。在《孤独一人》里,弗拉基米尔可以通过喷泉作为传送媒介回到自己家,可以说是充分利用了血池的效果了。
传记里又曾提到他打败原主人,这一点在《艺术即是生命》里得到了本人的亲口认证。他自夸“足以将铁铠冥魂逐出他的不朽堡垒”,可以明白他当初的确拥有近乎超越时代的能力,不仅仅是暗裔魔法的一部分,还拥有暗裔并不具备的、独属于人类的智慧。在暗裔覆灭凡人兴起的年代,一个仍然存活而且野心勃勃的人物角色必然是脱颖而出的枭雄。
这一点在《艺术即是生命》里有过很多细节描写:
诺克萨斯城里每个人都知道他住的地方,但几乎无人记得自己去过那里。街道感觉很陌生——更狭窄,更有压迫感,似乎每一处转角都在将两侧的墙越拉越近,最后要把她夹死。
......
这座塔楼给人感觉整座建筑都是围绕着某个古代萨满的老巢建起来的。这种视觉效果本应该十分不和谐,但玛乌拉倒是觉得喜欢,似乎这幢大宅的每个角度都在展示帝国逝去的一个时代。
作者为了向读者展现一个更加全面的弗拉基米尔形象,在《艺术即是生命》里特意塑造了一位画家充当女主人公,用画家的专业构图分析整栋建筑风格,精致的花园,巧夺天工的植雕、精心设计的水渠、还有各种外观奇特的花朵,一点点勾勒描绘出弗拉基米尔那种蓬勃的野心和堪称无人可以比拟的金钱物力。
无论是从金钱上构造奢侈的花园、动用珍贵的石材和颜料,还是从造物能力上:控制蝴蝶、控制土壤成分、控制花朵。有原文写到:“你在花园里看到那些蝴蝶?它们不存在于自然界任何地方。它们是独一无二的,因为是我创造了它们的唯一性。我用意志和知识,打造出了一个全新的物种。”弗拉基米尔完美地利用了自己的能力,他创造生命且驾驭他们,如同豢养宠物一般围绕自己建立了一个唯命是从的环境。换句话来说,经过千年的成长,弗拉基米尔早已拥有创造国度的本领。
从经历过莫德凯撒时代、符文战争时代,再到见证诺克萨斯兴起:从和黑色玫瑰共同干预帝国内政,再到把曾经的盟友比作“帝国心脏中潜藏的病灶——一朵根植于腐朽土壤的午夜花朵”,说自己“正在和蠢货一起游行”。弗拉基米尔已经无限接近于一个真正的神明,坐拥傲视一切的资本,藐视胆敢阻挡他的无知者。他的能力毫无疑问可以碾压苍白女士,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他完全不用在意自己阵营的强大。在广为流传的史诗赞歌里,飞升者一人便可以屠杀一群凡人军队。他委实不用把凡人的杂粹们放在眼里,唯独对他有威胁的只有卷土重来的莫德凯撒,还有身体里藏了一个恶魔的斯维因。
玛乌拉猛然急转弯,然后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圆形的小广场,中央的喷泉正在潺潺流淌。在如此拥挤的城市里,人们摩肩擦踵,可谓寸土寸金,这样空间浪费几乎是闻所未闻。
弗拉基米尔就是这个空间的王。
第三点,细节的补充。
通过《孤独一人》里我们可以知道弗拉基米尔长期和孤儿院保持合作关系,他需要收集凡人的眼泪——而且一定是悲伤者的眼泪,将泪水和颜料相融来作画即可让弗拉基米尔苏醒一段关于画中人物的记忆,而后遗忘。弗拉基米尔遗忘的是一个“一千年以内”的凡人,而能被他记住的凡人又是寥寥无几。
我们来看看画中人物的描写:温柔卷曲的褐色头发、晒足阳光的皮肤、还有其他特征,单独看上去每一样都普普通通,但组合起来却能散发出一种威严的王者风范。那种表情,那种无法想象的失落。一切都呈现在画里,除了他双眼的空白。
《孤独一人》的故事发表日期十分凑巧,因为接下来的故事就是据传为弗拉基米尔王国继承者、弗拉基米尔的后代的破败之王佛耶戈。佛耶戈有个语音彩蛋:“叔祖,不过是因为一封千年前未回的信,你别愤怒至今。”这两个因素叠加到一起,不禁使笔者怀疑弗拉基米尔选择遗忘的对象有没有可能是佛耶戈。如果不是,那么这个人物有可能是谁?他是否可能是未来诺克萨斯的重要人物,亦或是加入英雄联盟的新英雄?这一切的答案,都只好等待设计师的消息了。
总结
1.以上就是笔者从《艺术即是生命》和《孤独一人》里能得到的所有情报了。随着这些文字流淌于心间,一个前所未有且无比充实的形象栩栩如生地站在我的面前。我开始理解弗拉基米尔这个形象的艺术价值,正如《艺术即是生命》的标题一样,弗拉基米尔的存在带有一股邪恶的艺术美,融合了大量的悲伤、忧郁的情调。两个故事都发生在夜间,以黑暗的夜幕为幕布,徐徐展露出一个游刃有余的忧郁王子。
他压根不惧怕时间的任何人,没有谁能是他的对手,他的能力超越时代,他的岁月不可计量。和他结盟的队友被他视若玩物,不可一世的铁铠冥魂被他当作后代帝王的错误模板。弗拉基米尔从来不把自己当作演员,而是一个幕后导演,只是时不时地友情客串几个角色,就像《艺术即是生命》里写的那样,画几幅画来证明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操控整个世界的变化。
弗拉基米尔理解凡人的痛苦,应为他原本也是凡人。不同的是,他早已经学会利用凡人的悲伤和痛苦,甚至开始学会享受。《孤独一人》里,他认为悲伤就是一种美。美是艺术的至高追求,他却可以包容一切的悲伤,把他们一视同仁,如同天赐的造物主般原谅凡人。这一点在《孤独一人》里表现得淋漓尽致。你看他对待孤儿院的孩子们时宛如一个慈父,又宛如一个神明,轻而易举地让凡人释放悲伤,大方地收下凡人悲伤的眼泪,像是消除世人痛苦一般。孤儿院院长蔡恩还对此抱有怀疑,但是来也只是个为利益屈身的普通人。弗拉基米尔看透了人性的善恶两面,也并无计较。
面对自己无人可敌的能力,他也没有狂妄自大到彻底沉沦。他亲口对玛乌拉承认自己当初的狂妄,并为此道歉。他认为画上的每一个瞬间并不都是伟大的,他需要一个能客观地为他作画、作为旁观者的画家来代替他,防止他以后继续自高自大。
何等的恐怖,又是何等的危险。一个时时刻刻保持警醒的枭雄,自然也是日后诺克萨斯大战的重要角色。两篇文章塑造的一个充斥着艺术气息的英雄,身上所带有的是深不见底的蓬勃野心。
2.但是关于弗拉基米尔的猜想并未结束。
弗拉基米尔不缺少金钱,也拥有通天的魔法能力,我们难以想象还有什么能让这位悲伤忧郁的王子提得起兴趣。
《艺术即是生命》给了笔者一个模糊不清的答案:永生。弗拉基米尔把最终目的简单直接的浓缩成这两个字。但更重要的是他紧接着对玛乌拉所说的话:我已经处于被动局面太久,甚至听惯了奴才和门客的阿谀奉承。但现在我已经准备好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个长久以来一直拒绝我的东西——我自己的王国。
一直以来困惑笔者的一个点出现了,那就是为什么弗拉基米尔会逐渐消失在历史舞台上。现在看来答案很有可能就是永生,但是笔者对此并不完全赞同,至少不是单从字面意思来看的永生。弗拉基米尔的传记里有写到,他近乎拥有无限的生命,近似于永生。一个完全掌握血液魔法和造物规则的半神类角色却仍然要追寻永生的脚步,犯下和前任帝王达克威尔一样的错误,沦为和普通人一样被简单的欲望所驱使,这就未免太掉弗拉基米尔的身价了。
所以我觉得,永生指代一个更加幽深的含义,这就是理想国,或者说是弗拉基米尔一直以来构思的天堂。我们不妨来看《艺术即是生命》里最后的一段话:
......
“当然。难道不正是战士的武勋和艺术家的作品让他们获得永生的吗?他们的作品传承于世,超越了凡人短暂的生命。德玛西亚人将王国的奠基者放进了他们必须坚守的战斗信条中用以纪念;几千年前书写的文学作品如今依然有人表演;符文战争之前脱胎于大理石的雕塑如今依然受人景仰。”
玛乌拉完全清醒地意识到,爬上这段楼梯就相当于走上不归路、走上绝路。曾有过多少艺术家站在她现在的位置?其中有多少抬起了脚,踏上了第一级台阶?
有多少上去又下来?
有多少立刻转身离开?
弗拉基米尔在追逐的永生,绝对不是简单的肉体永生,前文说到,这一点他已经近似于完成。他需要的是真正的名流千古,像古代帝王一样成为帝国的开拓者被写进信条中用以纪念,像一个艺术家一样把整个王国变成自己的杰作被人传唱。而且自己也是不朽的,创作的艺术同样也是不朽永生的。一切都会保持在绝佳的完美之点,绝对静止在天堂般的理想艺术。
通俗点讲,在崔法利议会建立之时(也就是《艺术即是生命》发表的那一阶段),弗拉基米尔就决定不再掩饰自己的实力,真正地参与到权力的角逐之中去。这很有可能是他看到了不同于黑色玫瑰统治下帝国命运的新可能。lor里,弗拉基米尔同样展露出孤傲之气,也有很多结社的手下,这都侧面印证了他骨子里那种试图夺回宝座的野心。
注意,以下为猜想结论,是整个总结PLUS猜想!!!
原本弗拉基米尔对黑色玫瑰统治下的帝国毫不在意,因为他就曾是一个国王,一个厌倦了神秘和血腥统治的帝国风格的艺术家,直到他看到了斯维因——一个凡人用先进的思想推翻了古老的帝国,建立了新的民主制度,宣称让民主引导诺克萨斯。他看到了一个崭新的诺克萨斯未来,并思考自己是否也能重建自己的理想国。
当他此时回顾自己以前的画作,那些被他视若“伟大瞬间”的杰作,大多都是那么的无趣,无一例外地都是为了权力的交替,这不美,更不是艺术。
弗拉基米尔幡然醒悟,他开始明白自己已经不再是凡人,而是一个活了千年以上的吸血鬼。他明白,要想实现自己的理想国,他就必须了解现在的凡人。他频繁光顾孤儿院,收集凡人的泪水:他招揽愿意为他服务的艺术家和画家,却最终都像玛乌拉所说的那样“有多少人转身离开”,只有玛乌拉愿意陪他走完这条路。
他不再自己给自己作画,他坚信这样只会让他无法停止刻在骨子里的自高自傲,而无法脱胎换骨来构建自己的理想国。他在斯维因身上看到了凡人的伟大之处,所以他需要一个凡人旁观者来为自己作画,来记录,来提醒。玛乌拉·贝岑尼娅就是合适的人选。
换句话来说,弗拉基米尔所理解的斯维因思想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重视平民的作用。千年以前暗裔之所以会被封印,归根结底还是源于自己的高傲,最后死于凡人和星灵的计谋。弗拉基米尔不会允许自己再犯这个错误,这就是他最令人感到恐怖的地方。
现在,根据最近徐老师的推论来看进行补充,斯维因拥有可以窥探死者秘密能力的恶魔拉默,从而预知未来,竭尽全力来团结不朽堡垒抵御破败军团的袭击。如果弗拉基米尔回忆并遗忘的人真的是佛耶戈,那么他极有可能从斯维因那里得知了破败军团即将来袭这一情报,准备和斯维因联手,甚至准备动用自己的力量,比如lor里早就有所提示的猩红秘社。
至此,最容易被忽视的弗拉基米尔这个角色形象也终于在笔者心里得到了一个不算完美的解答。但是这也不能阻止斯维因真正民主的崔法利议会制度的上台。原因还是永生不可能存在。
借用林肯的一句话:“你可以永远欺骗一些人,也可以暂时欺骗所有人,但你不可能永远欺骗所有人。”永生的只可能是肉体,要想让一个国家或者体制永远维持在自己的统治之下,完全不考虑进步和革新,那么当初再完美的艺术美也终将会成为堕落的丑。弗拉基米尔是个清醒的人,但他的目标一开始就是不可能,违背了历史唯物主义的运动论。
他或许足够聪明,足够强大,但仍然不具备和斯维因对垒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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