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乌托邦(1984)所谓自由,就是说二加二等于四的自由
反乌托邦(1984)所谓自由,就是说二加二等于四的自由
历史上总会有一个荒谬的瞬间,就是说二加二等于四会被消失的时刻
《一九八四》是我们很熟悉的反乌托邦小说三部曲之一,是英国作家乔治·奥威尔于1949年出版的长篇小说。
在这部作品中奥威尔刻画了一个令人感到窒息的恐怖世界,独裁者“老大哥”以追逐权力为最终目标,人性被强权扼杀,自由被剥夺,思想受到钳制,人民的生活陷入了极度贫困,下层人民的人生变成了单调乏味的循环。
奥斯顿是大洋国的一名政府职员。在这个世界中,战争是常态,人们的生活贫困,物质全靠政府配给
这里所有人的生活时刻都被“电幕”包围着,电幕监视每个人的言行与表情,同时也播放着神秘的统治者“老大哥”的指示。(老大哥在看着你)
在这个世界里,思想自由是被禁止的。如果老大哥说2+2等于5,你说2+2等于4,那你就会被蒸发掉,老大哥说的才是真理。
温斯顿所在的国家大洋国只有一个政党——英格兰社会主义,简称英社。社会也根据与党的关系被分为核心党员、外围党员和无产者(群众)三个阶层。政府机构分为四个部门:和平部负责军备和战争,友爱部负责维持秩序、镇压和严刑拷打,真理部负责宣传、文教和篡改历史,富裕部负责生产和分配。按照新话,分别简称为和部、爱部、真部、富部。
温斯顿的工作是负责改动已经刊发的新闻,也就是真理部,新闻为什么要改呢?这是让老大哥的判断时刻符合最新的形式,因为老大哥的话不容有错。
原文写着“谁控制过去,谁就控制未来;谁控制现在,谁就控制过去。”
我们的老大哥有一个敌人,叫格斯坦因,他在密谋推翻老大哥去,但没有人知道他在那?他是不是真的存在。
主角温斯顿有一个妻子,他们分居差不多十一年了,他会一连好几天忘了自己是已婚的,党不允许离婚,不过如果没有孩子,倾向于鼓励分居。
温斯顿因为在工作中逐渐对其所处的社会和领袖老大哥产生怀疑和反抗。
他在黑市买了纸跟笔,偷偷记录下他所真实经历的历史。
温斯顿觉得同事奥布兰和他是一类人,而且隐约记得他们约定过,将会在没有黑暗地方见面。
朱莉娅是一个让温斯顿看到第一眼就讨厌的女人,他怀疑朱莉娅是秘密警察,直到有一天,朱莉娅塞给他一封情书,他们开始秘密约会并产生感情。
朱莉娅思想叛逆,感情丰富,睡过很多人,引领着温斯顿走向另一个世界,温斯顿也迷恋着她的堕落。
于此同时,奥布兰邀请温斯顿到他的家里。奥布兰关掉了家里的电屏,他邀请温斯顿和朱莉娅加入地下组织,并送给他一本解释社会现状的书。
我们前面说过在大洋国有三种阶级,分为核心党员、外围党员和无产者(群众)。核心党员拥有各种特权,人数也少与总人口的百分之二,外围党员也就是中等阶级,占总人口的百分之十三,而人数最多的就是群众。
为了统治和压制群众,统治者通过发动无意义的战争来制造贫困,是他们无暇思考,正如沉醉于鸡毛蒜皮的琐事和廉价的娱乐。
因此,对外无意义的战争成了国内和平的保证,群众的自由则是变相的奴役,群众的无知就是维持大洋国稳定的力量。
战争即和平
自由即奴役
无知即力量
在过去中等阶级经常推翻上等阶级成为新的老大,两个阶级的地位经常不断变换,所以中等阶级是更大的威胁。于是,聪明的老大哥发明了党员应该有的思维方式,双重思想。
作为核心党员的辅助者,外围党员需要拥有颠倒黑白的能力,却又要服从统治阶级的领导。因此,辅助者他们不仅要自己先分清黑白,在必要时,还要相信给黑就是白,同时还要忘记他曾经相信黑不是白。
像主角这类外围党员,即需要知道自己在玩弄现实,还要让自己心安理得地认为现实没有变过。
“如果还有希望,”温斯顿写道,“希望在无产者身上。”
如果有希望,它一定是在群众身上,因为只有在那里,在那些被漠视的大批人身上,在占大洋国人口百分之八十五的人身上,才有可能产生将党摧毁的力量。
群众人口众多,只要他们觉醒过来,要推翻统治者是轻而易举的。
原文中写道:除非他们觉醒,否则永远不会反抗;但除非他们反抗,否则不会觉醒。
只要能把自由的思想传播给这帮自由的群众,他们终将觉醒,政府将彻底崩溃——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警察发现了他们。
温斯顿被送进了改造思想犯的友爱部,这里永远亮如白昼、充满酷刑,是对党员进行洗脑的地方。
温斯顿在哪里见到了奥布兰,他这才明白“我们会在没有黑暗的地方见面”的真正含义。
奥布兰是一切的幕后主使,他告诉温斯顿,老大存不存在并不重要,因为个人权利的影响不是永恒的,只有控制思想,永固体制才是他们的追求。
温斯顿一直抵抗着洗脑,然后旷日持久的折磨让他渐渐忘却了真相。在终极的恐惧下,他忘记了理智,也背叛了他深爱的我朱莉娅。
就像这本书的最后一段:不过那样也好,一切都很好,斗争已经结束,他赢得了跟自己的战争,他热爱老大哥。
第一部
致将来或者致过去,致那个思想自由的时代,致那个求同存异、毫不孤独的时代——致那个真理尚存、历史无法被抹杀的时代:从一个千篇一律的时代,从一个孤独的时代,从老大哥的时代,从一个双重思想的时代——向您致敬!
如果党能够插手干预过去的历史,说这件事或者那件事从未发生过,那就真的比单纯的严刑拷打或死亡更加可怕。
他的思绪滑向了双重思想的迷幻世界:知与不知;明知全盘真相却说着精心编造的谎言;同时持有两种相抵触的观点,明知它们相互排斥却要二者皆信;用逻辑来推翻逻辑;一面拥护道德,一面又在批判道德;相信民主是绝无可能的,却又相信党是民主的捍卫者;忘记任何必须被忘记的,却在需要的时候又让它们重回记忆,然后迅速再次遗忘;而更重要的是,对于过程本身也要如法处理。
“如果还有希望,”温斯顿写道,“希望在无产者身上。”
也许所谓疯子不过是持异见的少数个体
所谓自由,就是说二加二等于四的自由。如果此说在理,余者皆然。
二部
她的动作与他想象的几乎一样迅速,她脱掉了衣服,扔到一旁,用同样优雅的姿势那么一扔,好像把整个文明都摧毁了。
民众从来都不可能自发起来造反,更不会因为自身受到压迫而造反。事实上,只要令他们与世隔绝,无从比较,他们根本就不会意识到自己在受压迫。
老一辈的社会主义者,一生都致力于反抗所谓的“阶级特权”,他们始终认为,只要不是世袭的制度,就不能长久存在。他们没有看到,寡头政治的延续不一定体现在实际层面;他们也没有想到,世袭贵族制度一向短命,而天主教会这样的选任组织反倒能够维系几百年甚或几千年。寡头政治的真正意义不在于父子传承,而是死者加诸生者的某种世界观与生活方式的延续。一个统治集团之所以是统治集团,就是因为它能够指定自己的接班人。党并不关心血脉的传承,它只在乎维系自己的政治生命。
双重思想是英社的核心思想,因为党的根本目的就是要有意识地欺骗,同时又绝对诚实地保持坚定的信念。故意说谎,但又使自己相信这谎言是真理;忘记能够将这种谎言戳穿的事实,但又要在必要的时候将这些事实从记忆中拉出来;否认客观现实的存在,但同时又不忘这被否认的客观现实——所有这些都是绝对必要的
在我们的社会中,最洞明世事的人往往也是对现实世界茫然无知的人。通常说,了解越多,越容易迷惑;越是聪慧,头脑越发糊涂。一个明显的例证就是,社会地位越高的人,对战争越是歇斯底里。对战争的看法最接近理性的是那些居住在争夺地区的人。对他们而言,战争不过是一场连绵不绝的灾难,如潮汐一般,在他们身上来了又去。至于哪一方会取得胜利,他们漠不关心。他们很清楚,改朝换代仅仅意味着他们为新的主人做同样的工作,而新的主人待他们也一如从前,没有任何差别。
既然存在真理,那就存在非真理,如果你坚持真理,即便与全世界对立,你也没有疯。
他喃喃低语“头脑的清醒无法用数字来统计”,沉入无边的蒙眬中,心里感觉这句话蕴含着深刻的智慧。
第三部
遭受痛苦的时候,你只有一个希望,那就是停止痛苦。
谁控制过去,谁就控制未来;谁控制现在,谁就控制过去。
权力不是手段,权力就是目的。
建立专政不是为了捍卫革命,而进行革命就是为了建立专政政权。迫害的目的就是迫害。拷打的目的就是拷打。权力的目的就是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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