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哈)PLANE（下）
(德哈)PLANE（下）
PLAN A
在四人没有长眼睛的背后。
“波特，我不记得今天的药材里有救世主的一根手指。”
哈利才意识到尖利的刀锋已经悬在自己白皙的手指之上了。
“以及我建议你不想在这节课上让格兰芬多变成格兰艹多的话就赶紧闭嘴。”德拉科专注地切着手中的雏菊根，看不到他任何一丝波动。
如果德拉科没有在第三步的时候才发现第一步多放了三条青蛙腿的话，看上去确实如此。
一丝不扰的心湖上早已波涛汹涌。即便会在同一个教室，会在同一场比赛上，甚至在同一个战场上，我们伟大的救世主永远是舞台上众人瞩目的存在，他们的距离看似只有一条过道，一只纸鹤，两把扫帚，却怎么也无法跨过，怎么也无法逾越，怎么也无法企及。
而现在他就在身边，在我这边。
“重新切三条青蛙腿，还有准备一下瞌睡豆。”
“不是第一步才要用到...”
“不要多问，波特。”他一边细致地把刚做砸地半成品倒入废液池，开始有条不紊地重新准备药材。
算了吧，德拉科，你真的还有资格为他心动吗。
“我们魔药小王子也有失误的时候吗。”哈利笑了笑。
我们。
他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抛诸脑后，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哈利，后者正在向他展示一个大大的暖洋洋的微笑。是啊，他总是这样，散发着一条躲在湖底的毒蛇无法忍耐的光热。
“瞌睡豆的话...”
“我知道，压，不是切，对不对？”
德拉科稍稍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几乎每节课都被斯内普针对的哈利波特，才反应过来刚才沉溺在自己的感情中时根本没有注意到在其他组的瞌睡豆四处横飞的时候，他们组的豆汁却完美无缺地滴入了坩埚里。
“别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我也会学习的。”
“确实，我忘了一个傲罗的魔药成绩也是需要O的。”
“你怎么知道...”
“我听说金斯莱都给你留好位置了，你真的还需要参加考试吗？”
“之前确实想当傲罗不假，但我并没有完全答应他...再说了，我可不想让整个魔法部对我有什么非议。”
“哈哈，”德拉科冷笑一声，很显然对救世主完全不了解自己的地位嗤之以鼻，“非议？对一个消灭了黑魔王的人吗？”
哈利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别说我了，你呢，你有什么安排？”
正在研磨月长石的手停住了。德拉科·马尔福能干什么？光是一个曾出现在食死徒名单上的姓氏就足以让他在霍格沃茨饱受冷眼和非议，他甚至庆幸自己的家庭还没有被搬迁至阿兹卡班，更别说在魔法界有所建树了...
一个马尔福能有什么安排？他好像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或者也不该想这个问题，他为救世主的不谙世事感到好笑。
“我是说，圣芒戈会很适合你的，你魔药成绩那么好。”
“治疗师？”
“为什么不呢？”
“没有人会让一个食死徒救死扶伤的。”
“你不是一个食死徒。”
“这话只有你自己相信。”说出这话德拉科自己也感到有一些不对劲。
哈利把最后一副药材放进坩埚里，用勺子顺时针搅拌了三圈，锅中的液体呈现漂亮的透明质地。
斯内普从哈利和德拉科的桌边踱过，用那看不出任何感情的眼神扫视了一眼他们的坩埚，转身拿了一个试剂瓶将锅中的液体盛了出去。
哈利和德拉科都同时转向对方笑了笑，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德拉科几乎在眼神对上那双绿宝石的时候就收了回来。
不，德拉科，你没有资格。
下课铃没有多久就响了，德拉科用着并不想一个马尔福的方式把书本胡乱地塞进书包，大部离开教室。
“马尔福，等等...马尔福！德拉科！”
德拉科止住了脚步，为从他嘴里听到自己的教名心底闪过了一丝不应有的喜悦，转过身来看着不该出现在他身后的哈利波特。
“说真的，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哈利马上追上来，“我在圣芒戈认识一个治疗师，我觉得我可以...”
“可以什么？可以告诉他一个马尔福想在圣芒戈当治疗师？别让人笑掉大牙了，波特，把你救世主的同情收一收吧。”
“那你究竟想做什么？”
“和你有什么关系吗？波特什么时候开始关心马尔福了？”
“当然有关系，你想我看着你一步步堕落下去吗？？！”哈利开始激动起来，大口地喘着粗气。
是啊，他不想看见，那双淡灰色的眸子一天天暗淡下去，他不想看见全霍格沃茨的人在他身边划开一片看不见的结界，他不想看到...
“堕落？救世主就是这么看我的吗？”
凭什么，凭什么总要让他望到我的黑暗和不堪，凭什么...
“不是的...”
“那是什么？你是想说一个手臂上有黑魔标记的人不配和救世主在一个学校学习是吗？听着，哈利·波特，把你泛滥的同情心收一收，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马尔福需要一个波特来救赎！”
哈利好像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的话就如那天地神锋无影一样猝不及防地划开了德拉科的胸膛，德拉科攥上自己领子的手就像那天在盥洗室对他丢出的钻心剜骨一样不可控。
熙熙攘攘的人群从教室里涌了出来，很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眼前的情景有多么不正常，吵闹以可见的形式沉寂下来。
德拉科放下手，逃走似的钻回斯莱特林寝室。
“不是的，德拉科...”
他当然想帮德拉科改善他如今的处境，但是更多的...
只是想在又因为自己的冲动落入黑暗，再睁眼时第一个看到你罢了。
PLAN B
哈利·波特越想越郁闷。
就因为在一年级的时候我拒绝了你的手，所以你就再也没有可能握上我伸出的手了吗。他手握着麦格教授重新送给他的火弩箭，走在霍格沃茨通往魁地奇球场的路上，不管夜间的冷风有多肆无忌惮地往他单薄的衣服里灌。
战后球场被毁了一半，修复工作推进缓慢，再加上沉重的N.E.W.T.s课业，哈利已经有小半年没有骑过扫帚了，当魁地奇这个字眼再次被提起的时候，他感到一种无名的激动在心间跳跃。
那个混蛋到底在想什么？
管他／／妈的。不管有没有队友，有没有对手，有没有观众，他只觉得他欠了自己一场魁地奇太久。
当他走到球场时却发现已经被占领了。
那个混蛋到底在想什么？他望着那个即便在黑夜里也能闪出不寻常光泽的金色脑袋在夜空里飞驰。扫帚上的那个人也很快地注意到这个本根本不会有人来的地方突然多出一个人影，他停在了半空中。
他使自己降落到地上，几乎是头也不回地就往出口走。
“Scared，Malfoy？”
他回头，哈利直直地看着他，手中拿着在黑夜中逊色了许多的金色飞贼。
“You wish.”
管他／／妈的，他欠他一场魁地奇太久。
他们施下一个明亮咒，金色飞贼再次灵巧地在两个少年之间飞跃。
他们再次回到地面上的时候，都几乎是后半夜了。两个人狼狈地喘着粗气，肩并肩地瘫倒在草场上。
“永远是这样的结局。”德拉科抬起头看了看握在哈利手中的飞贼。
“你这么久没打了还能追上我已经不错了。”
“这么自信，波特？”德拉科发出一声嗤笑，六年级以来就没有听到过的那种，“我这辈子还有机会赢你吗？”
哈利拉起德拉科的手，完全没有理会在触碰到的那个瞬间他不经意的寒战，把金色飞贼塞进他手里，掰着他修长的手指合上手掌。
“有的。”哈利收回明亮咒，远远地望着天，“日子还长呢。”
金发少年头蹭着草地转了转，一张有些瘦削的侧脸映入眼帘。他早就忘记自己多久没能这么好好看看他了，大概在还能让他一人当他世界主角的时候。
哈利没有敢转头。其实早在那节魔药课后他就摸清楚自己的心思了，他对德拉科·马尔福那不能再等一分一秒的渴望。只是自那以后，那个胆小鬼每天的任务就是绕开哈利波特，哈利自然找不到任何理由去主动找上一个马尔福。
可是今天不一样。他感到自己不可遏制的冲动在冲刷着自己的理智。
或许现在是个好时机。
“德拉科，听着，我上次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德拉科摆了摆手，收回目光从草场上站起身来，理了理自己身上的污泥，“不必了，我的救世主大人，我明白。”
“你明白？”哈利感觉自己心要跳出来了。
“我当然明白一个圣人波特喜欢把拯救世界上每一个人这种任务背在背上，特别是救一个当时只是因为害怕就没把他供认出去他还傻乎乎以为是帮了他的一个混蛋。如果你是为了当初，倒是大可不必，你在威森加摩的供词就已经够整个马尔福家族对你感恩戴德了。”
你他妈到底明白了个什么！
“你错了。马尔福，你永远是错的。”
德拉科愣了愣，自嘲地落下一句，“对，我永远是错的。”
“够了！”哈利几乎是吼了出来，“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这么自怜自哀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样一个人，我从来没觉得你需要我拯救！”
德拉科继续愣愣地看着他。
“还有，那么请你看看哪个圣人为了拯救别人会做到这份上。”
他整个人几乎都扑到了德拉科身上，常年营养不足落下的身高让他本来有些粗暴的动作看上去更像是勾住情／／人脖子的诱／惑，两片在夜里冻的冰冷的唇／／印在德拉科的唇上。
不可以，不可以...
德拉科花了五秒时间反应过来救世主给了自己一个吻，一个他梦寐以求了一个青春期的吻。
不...不可以...
他受不了从哈利鼻尖送来的温存的鼻息，身体几乎是本能似地用舌尖去回应这个来得很突然也很莫名其妙的吻。
不，哪怕就一会也好，就一会...
德拉科任由自己下坠，坠落到这个缠绵的吻中，坠落到哈利的臂弯中，坠落到救世主刚刚对他作出的信誓旦旦的承诺中，他甚至一瞬间错以为那束光芒真的驱走了自己的黑暗、污浊和不堪，他被无上的柔软包围着，以致他触及冰冷的现实时没有任何一丝防备地被恐惧占据。
不，不会，救世主不会爱上食死徒。
他厌恶地把自己缠上哈利背的手抽离，痛苦地结束了这持续不到半分钟的梦。
不，你不配。
哈利睁开眼睛，喘着气看到刚刚还在与自己缠绵的人此时眼中却是地狱。
“德拉科？”
德拉科看看自己，看看哈利，又看了看自己，仓皇而逃。
“德拉科！”哈利的声音被胆小鬼丢在夜里，碰撞着球场的残垣断壁。
“等等，所以你们那时候就已经在一起了吗？”罗恩觉得自己今天接受的信息量太大了些。
“当然没有，你个一茶勺情商的笨蛋。”赫敏白了他一眼。
“...好吧，那不然我们后来的计划可就...”
“呃...当时确实没有，但后来...”
PLAN C
这次是德拉科越想越郁闷了。
他甚至觉得这个世界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或者是自己做了一个太长的梦。哦！难道哈利·波特真的想用这种方式让我醒悟吗。
又或者...难道他会喜欢我吗。
德拉科迅速地对自己摇了摇头，缓缓落下一个叹气，嘈杂的人群声做了他的背景板，他也完全没有意识到明明拉着自己来的潘西布莱斯不见了踪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随手就拿起了学弟塞给他酒。
也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将再一次被拉入深渊。
太近了，实在是太近了。
哈利甚至有些无法站稳，头轻轻地抵在德拉科的／／胸／／前，两只手紧紧地扣着德拉科的脖子。
“波特？该死，你到底为什么要...”
“叫我哈利。”有些含混的声音从胸口传来。
德拉科心上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化开了，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哈...哈利...”
“这就对了。”哈利抬起头，酒气从他嘴里被喷送到德拉科鼻尖，挤出了一个醉醺醺的微笑，踮起脚尖在德拉科／唇／／／／／／上轻轻啄了一下，一触即分，完了还吃吃地笑起来。
太可爱了。德拉科不得不把眼睛从哈利身上挪开，好让自己有一些喘息的机会。
“看着我，德拉科。”狭小的空间被暖黄色的灯光和曾经的死对头之间的暧／／昧气氛填满，哈利用他一汪清潭盛满自己小心翼翼的喜欢，化作点点星光望向眼前的人，“德拉科。”
“嗯。”他忍受着灼烧，直直的看着他。
“我喜欢你。”
呼吸一滞。
“我也是。”他溺在哈利的眼睛里，甚至没有意识到这句话从德拉科的嘴里自己溜出来。
“太好了。”他再次把头埋回德拉科胸前，“太好了...”
我才要说吧，太好了。
胸前的衬衫被有些被浸／／湿了。他用尽一切办法摆脱了每次接近哈利波特后的悔恨，他看着这个几个月前还打败了一个世纪以来最令人害怕的黑巫师的救世主，现在却趴在自己怀里抽泣。哪有什么食死徒救世主，他是哈利，我是德拉科而已。
对，就是这样罢了。
他是哈利，我是德拉科而已。
怀里的人慢慢地不动了，好像是睡了过去，不长不短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随着呼吸扇动。德拉科无奈的说了句“真是拿你没办法，”找了一个姿势能让哈利舒服地靠在自己身上，他不知道他就这样抱着哈利过了多久，他只知道外面嬉闹的人群开始逐渐消散，从最后几个路过的人口中听到了几次怀中人的名字。
“你们看见哈利波特了吗？我听说他也被邀请来了。”是一个尖锐的女声。
在我这呢。
“没有，我也正奇怪呢，我还想知道他这次找了谁当舞伴。”
“要是我当初加入邓布利多军就好了！说不定...”
“你就做梦吧！救世主看上谁也不可能看得上你...”
......
救世主看上谁也不会看上你的。
所以，还是把我当成了别人吗？还是为了他那拯救全人类的理想？
冰冷从德拉科指尖开始往全身蔓延，被火／／／热气／氛掩藏的自卑又渐渐浮现，这种仿佛得而复失的痛苦甚至可以与摄魂怪之／／／吻匹及。
怀中的人这才不合时宜地醒来，有些迟钝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等哈利揉着眼睛站稳后，德拉科迅速抽身离开了帷幔。
太好了，他果然不记得。
哈利用了两秒钟将刚才的回忆从药物作用底下挖出来，又花了一秒时间反应过来德拉科慌张的行为意味着什么，他还来不及感到害羞，就赶紧跑出帷幔。
“德拉科·马尔福！”他也迅速抽身抓住德拉科的手腕。
“如果你想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是你喝醉了酒不小心把我拉到那里了而已，你现在醒了就行，我走了。”他的眼神躲躲闪闪。
“就这样？”
“就这样。”
“没有别的事发生了吗？”哈利甚至觉得眼前这个人胆小的可爱，于是颇有调笑意味地问了问他。
“没有了。”
“德拉科，”他再一次踮脚在德拉科唇上落下一个轻飘飘但又无比沉重的／／吻，“我只是喝醉了，我没有失忆。”
那这个／／吻又算什么？德拉科的防线又开始松动。
“你可能是把我当成韦斯莱了...总之，你可以完全把这段记忆忘记，如果你需要的话我还可以对你用一个一忘皆空。”
“金妮？我还会边怀念金妮边喊你的名字？”哈利笑了出来。
“...”
“德拉科，别做一个懦夫了。”
“可是...”
“我喜欢你，我爱你。我知道你也是。”哈利上前一步，他现在手里有了筹码，挑衅似地抬头看着这个胆小鬼，“别再躲着我了。勇敢一点。”
“勇敢一点。哈，波特语。”德拉科吸了一口气，又吐出一口气，仿佛下了一个多大的决心，似笑非笑地说，“你知道勇敢是格兰芬多的专利。”
“不，当然不是。”
“确实，当一个救世主的男朋友需要的勇气可比面对伏地魔多多了。”
哈利的眼睛闪过一丝惊喜，勾了勾嘴角。
“终于？”
“乐意之至。”
他不愿再做胆小鬼，他要为他的英雄做一次英雄。
PLAN D
“哦，马尔福，你怎么在这里！？这是一个阴谋！！！”
“得了，别演了，我刚才看到她出去了。”
“没劲，”哈利撇撇嘴角，“不过，你是怎么一回事。”
“和你一样，潘西说她丢了布莱斯给她的戒指，太好笑了，编借口都不会编个好一点的。”
“赫敏也差不多，我有时候怀疑和罗恩谈恋爱是不是把她那么多年的聪明才智都匀给她了。”哈利笑了笑。
“但你还是信了。”德拉科变出一张沙发坐了下来。“你说他们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撮合我们俩的？”
“那次魔药课...?当时我就觉得他们不太正常。不过也好，他们这么煞费苦心地给我们创造约会机会...要知道我平时可是见都见不到你几次。”哈利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那怪谁？不是你天天泡在图书馆？我还以为你格兰杰附身了。”
哈利送了耸肩，“没办法，毕竟是八年级，傲罗的成绩要求可是太高了。”
德拉科皱紧了眉头，“你真的一定要...”、
“德拉科，我们讨论过这个问题了。”
“我上次帮你检测了一下，你的身体状况很不好，鬼知道该死的你早逃亡途中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你知道现在食死徒的余党还在四处逃窜，你上班之后工作不会轻松的。”
“德拉科。”
德拉科叹了口气，“我知道了。我会去圣芒戈的。”
哈利稍稍惊诧了一下，“你怎么突然改变想法了？”
“还不是因为我有一个天天不要命就为了拯救世界的男朋友吗？”
哈利苦涩地笑了笑。
“你就去，去拯救世界，我负责拯救你。”
他轻轻拉起哈利的手，在他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好了，我觉得他们在明天之前是不会放我们出去了，不如...”
“马尔福，你想干什么？”哈利警惕的看了他一眼，“明天还要上...唔...”
“好了好了好了好了好了我们不想听了——”罗恩急忙堵住耳朵，另外六个人也摆出不堪／／入目的的样嫌弃地看着他们。
“所以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潘西咬牙切齿地说
“这么说也是...我们到底为什么要瞒着他们？”德拉科转向身边的哈利。
“就...挺有意思的吧？”哈利做了个鬼脸，抬起头看到七双怒目盯着他时又把头埋回了德拉科／／胸前。
“所以你就利用我们给你们创造约会空间？”罗恩怒目而视。
“好了好了，现在不是都知道了吗。”德拉科拍拍怀里的崽子，尴尬地笑着解释道。
“该死，你不是号称最聪明的女巫吗，到底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潘西尖声骂道。
“你发现了？你最好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辞。”罗恩起身护住女朋友。
“闭嘴，格兰芬多的蠢狮子。”布莱斯也不甘示弱。
一旦缺乏了“让哈利波特和德拉科马尔福在一起”这个中心主旨后，这个同时容纳了斯莱特里和格兰芬多的教室再次陷入一如既往的混乱，双方都剑拔弩张，怒不可竭。哈利和德拉科发现自己根本劝不下来任何一方，双方其实也没有真的要动手的意思时，便自顾自退回原来的角落开始调起情来。
喧闹的人群在实在无话可吵的时候才冷静下来看到他们的两位主人公抱在一起难舍难分了。
好吧。
七个人同时笑了起来，没好气地看了看对方。
至少他们不需要PLAN E了。
#一个番外小预告
“你真的只是觉得好玩才没有告诉他们的吗，这听起来并不是很波特。”
“...不重要，我就不能偶尔叛逆一次吗？”
“不管怎么样，把你的舞伴位置空着。”
“可是麦格教授说...”
“你空着就是了。”
哈利奇怪地看了德拉科一眼，觉得他并没有在开玩笑。
（(德哈)PLANE（下））宝，都看到这里了你确定不收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