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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傅红雪〗曾经沧海难为水(生子虐)

〖叶开×傅红雪〗曾经沧海难为水(生子虐)

一瘸一拐的穿过无际沙漠已是午时以后,叶开搀扶着傅红雪进了无名居。傅红雪双眼紧闭,往日里的朱唇毫无光彩。叶开扶他坐下,蹲下身为他检查伤口。他抬起头看着那如一汪春水般的眼眸,坚强又无助,清冷又炽热。扒下他不食烟火的皮相,褪去他凄清的牢笼,拨开云雾见青天(来源未知),阳光下跳动的是一颗痛苦躁动的心。叶开轻柔的抚上傅红雪的胫部,仔细检查起来。知道叶开在看他,傅红雪强装镇静的外表下有一些不知所措,他只是偷偷瞥了他一眼,却急着低头垂眼盯着自己手上的挫伤,傅红雪苍白的脸染上一抹桃红,眼看叶开要为他检查伤口,他的心七上八下,身体下意识的挣脱他腿上的“桎梏”。

“唉你别动”叶开双手固定着他的腿说道。傅红雪呆呆地看着他,叶开自顾自的作动着,任凭傅红雪的脸颊生出无数水红色小苍兰。温柔的脱下他的鞋子,他动作轻缓的揭开与血肉黏连的裤子,白皙的腿上一处肌肤皮开肉绽,血顺着腿缓缓向下聚成了一摊迷你的湖泊。

叶开对这伤口瞠目结舌,他问“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傅红雪思考了一会说道“不知道”

他拿起身旁的布细细的为傅红雪擦拭着“走在路上也不知道看看,下次..唉要什么下次,我要是不在你是不是就被那群人打的遍体鳞伤?”

“我......嘶”愣了好久,傅红雪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可能是叶开的手下的有点狠,想说的话立马被突如其来的疼哽在咽喉。

老天似乎心中愁云惨淡,外面的风儿一阵又一阵,刮得树与他同哭,刮走了别人的愁,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相反的是,屋中的两人谁也不说话,任凭风儿吞没他二人心中的小小心思。绑上了绷带,叶开轻轻一瞥瞥见床上脸红的人儿,心中叹气:你究竟让我如何是好。他对着傅红雪笑了笑说“今日之事你可要好好感谢我”此时的傅红雪虽然眉头紧皱却依然是无辜地看着他,叶开看他这样子,心中不禁默念多遍我见犹怜。他拍拍他的肩膀说“放松点,又不是让你以身相许是不是?”

..“什..什么..以身相许”

“啊..没事儿,哦对了我还有事要忙你好好休息”叶开心下一惊,自己龌龊的小九九什么时候挂在嘴边了?他扶着傅红雪躺下,伸手打理好他的被褥,转身快速向隔扇门前走去。“谢谢你”傅红雪这样一句话让叶开死死的定在原地,他回过头瞧见傅红雪双眼惊鸿,胸前的锁骨隐隐若现,他咽了咽口水,“跟我你还谢什么,咱们可是好兄弟,我一会让小二给你送些吃食,你好好休息啊”说罢立刻“冲”出房间。看着叶开离去的身影,傅红雪转身侧卧,他猛地眨了眨眼睛,脸颊上的水红色小苍兰久久未褪。

一眨眼便快到了傍晚,无名居里每个人都忙碌着,拦住一位歌女问他们在干什么,那歌女说有一位姓马的贵客今晚要来拜访叶老板。奇了怪,姓马的贵客除了他其他人都少有耳闻,可是他怎么会突然来访呢?甚是古怪。

车轮声淹没了无名居的说话声,不远处的马车向无名居缓缓驶来。未见其车,便先听见长鞭挥舞皮开肉绽的声音,让人惊骇不已。更近了,才看见车前有四五个马奴拉车,紧跟其后的是挥鞭的侍卫。里面的人撩开帘布,先瞧见一只玄色祥云葛履踏出,再看见一双剑眉星目。众人端详此人皮相估摸着此人大约是知天命的年纪,人群中有一小女子偷偷看着他的眉眼,竟有一幅蛇与蝎的图腾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她甩了甩头不敢再直视他。只见那人稳步走来,径直进了无名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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