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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图馆)法国史学史

(史图馆)法国史学史

本文为史图馆专栏约稿,仅代表作者观点,与史图馆立场无关。

由于长期受到来自年鉴学派的批评,方法学派的史学家里被看做是一个无足轻重的配角,他们被当做是一种已经被抛弃的史学的象征。按照科林伍德的说法,这是一个不了解自己结构,过分相信事实,过分卷入对民族的歌颂,并陷入政治与殖民的纠缠之中一直到20世纪70年代,夏尔-奥利维那·卡博内尔,热拉尔·诺瓦利埃与安托万·普洛斯特等人著作的出版,对方法时代的重新认识才成为可能。

科林伍德

当代的人对方法学派的重新评论,是与学科记忆的重构相一致的,体现在以下三个要点当中

1.他们在史学职业化的奠基者地位被确定

2.他们的认知论引起一种新的兴趣

3.他们对政治的态度,尤其是格雷福斯案,与年鉴学派的脱离政治形成对比。这使得他们在历史学家职能重新定义的时代获得了尊敬。

由此,对方法派史学家的重新解读就处于这样的背景之中。它帮助我们逃出年鉴学派对其评价的束缚,并参与到当代思考当中去

用来表示这一历史学家群体的词汇的变化就是一个标志。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称呼他们为“实证主义者”,虽然在1986年的《历史学辞典》(比尔基埃)当中依然在使用,但已经销声匿迹了。我们选择的Méthodique这个词,事实上在1901年已经被赛诺博斯所提出。在我看来,这个词比热拉尔·诺瓦利埃的Méthodiste和弗朗索瓦·西米昂与吕西安·费弗尔的Méthodologiste都要好。

布罗代尔

实证事实,实证研究这样的概念,在曾经的历史学家笔下不并意味着孔德的思想,而只是与思辨中的概念相反。实证事实的存在是通过真正的史料收集工作来得到证实,并通过批评来加以肯定

Part1 科学研究的出现与确立

文化模式摇摇欲坠的最重要原因在于科学的发展,而这种发展已经是整个19世纪下半叶的特点,1889年埃菲尔铁塔的建造,成为科学模式胜利的象征。它是一座真正为了纪念而建造的图拉真柱,从它二层的壁上,人们可以看到从拉瓦锡到巴斯德这些学者的名字。这一纪念物以它的1792级台阶将科学,进步和共和国连接在一起。

从事实验科学的研究者的科学工作概念已经被看做是一切认识活动的模式,其中就包括了文学。埃米尔·左拉在1890年就谈到“借助观察,小说家就实现了一种真正的实验”

埃米尔·左拉

从形而上学到近代物理学,从炼金术到化学的转变通常是被看做一种必然的变化,而且是一条一切科学都要学习并实践的变化。在科学活动中的这种归纳性看法正是克劳德·贝尔纳和路易·巴斯德以及马赛兰·贝特洛所提倡的。克劳德·贝尔纳在1865年的《实验医学导论》中,就拒绝任何将科学活动置于某种哲学体系之中的做法,从1860年开始,参考生理学和病理学的科学研究在基佐那里得到了突出表现,或者是参考化学和地质学的科学研究(费斯特尔·德·古朗治)已经逐渐被接受。历史编纂学已经开始尝试打破文学和哲学两种古老传统,完成从学科变成科学的转变。但这一举动在德国最先开始。由此,法国史学研究方法走向了借鉴德国同僚方法之路

下期预告

德国大学即是有组织的,又是自由的。根本没有教学大纲:科学自由,方法自由,师生自由,教学与学习也自由。这一切没有导致混乱,还产生了一种最高和谐——法国史学家的学习德国之路

参考资料:Prost Antoine 《Seignobos revisité》 vingtième siècle,revue dhistoire n°43,juil.-sept

Marrou Henri-Irénée 1954 《De la connaissance historique》 Paris Éditions du seuil Rééd.Points-Seuil

Burguière André 1986,《Dictionnaire des sciences historiques》Paris PUF

Seignobos Charles 1901 《La méthode historique appliquée aux sciences sociales》 Paris Félix Alcan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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