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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云社张九泰)肋骨 (德云社张九泰家境)

(德云社张九泰)肋骨 (德云社张九泰家境)

图片来自张老师微博

本文虚构,UP主自嗨,仅供娱乐,请勿上升真人,给各位看官鞠躬嘞~

德云女孩一枚,最近被温暖的张九泰老师迷到不行~所以写一个写个他的小故事圈地自嗨。文笔不甚出色,且容我慢慢成长。

最后,九亭两位老师,一起走花路呀!

会在一起的人终会在一起,就像地球是圆的,无论怎么背道而驰,还是会重逢相遇,时光在跌跌撞撞里蹉跎很多年,无数个分开的契机里藏着无数个重逢的理由,故事的结局里,仁慈的上帝指着最爱的那个:最后的最后,他还是你的。

——网易云热评

凌晨三点,季凡又一次从梦中醒来,不是什么噩梦,但是每个月总会反反复复梦几次——自己一个人悬浮在深海,像颗海草,随着暗流游荡,周围没有声音,没有小鱼,甚至没有泥沙,她抬起头,看到阳光投射到海水里,像团白点……她用手抹了抹眼角的泪,给自己掖了掖被子,每次从这个梦里醒来,总是觉得很冷,从心脏一直冷到指尖。感受着被子里的温度慢慢上升,她不再抖了,拿起桌角的药,就着凉水咽下,凉白开顺着喉咙滑到胃里,又有点冷起来了,裹上被子,季凡蜷缩着睡去。

凌晨三点,张九泰从剧场到家,抱起蹲在门边儿守候的猫咪哈哈,扔下包,窝在沙发里揉着毛,闭目养神。良久,他叹口气,打开手机,看眼他家母亲晚上发来的照片,下面附着老母亲的谆谆教诲,“这姑娘我跟你爸都看着不错,周日约出来聊聊吧,再不去,我跟你爸下回就给你寻么适龄小伙儿了啊。”看到这儿,张九泰失笑,拿着手机给哈哈看,“哈哈,奶奶又逼爸爸去给你找妈呢,老头儿老太太思想还挺开放,还要给我找老爷们儿呢,你爹我要是真喜欢小伙子,德云社四百多个老爷们儿呢,我还用去外边儿霍霍人家么。。。。。。”哈哈听着他爸日常碎碎叨叨,打了个哈欠,在他爸怀里翻起肚皮,睡死过去。

张九泰还没碎叨完就听见怀里他家哈哈响亮的呼噜声,无奈一笑,这小破猫儿,从捡回来那天起就那样儿,晚上缠人,非得抱着说会儿话才能安心睡,每天有这么个小玩意儿在家等着,他每次去出差都不敢耽搁太久。把哈哈放进窝里,张九泰去洗了个热水澡,冲掉一身的疲惫后,躺在床上刷手机酝酿睡意,翻到朋友发的聚会照片,盯着站在最边儿上的姑娘,嘴角笑意渐平,季凡,这次,你跑不了了。

~出走~

高考那年,和季凡相依为命的爷爷奶奶相继去世,跟着熄灭的,还有季凡心底唯一的光,她不动声色瞒着胡同里她仅剩的朋友们,改了志愿,去了西北那所他爷爷曾经任教过得学校,直到开学报道后,才给张九泰打了电话。彼时已经猜到她行踪的张九泰压着火儿问季凡:“你奶奶走的时候最放心不下你,我当着两个老太太的面儿保证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我知道你难受你害怕,我一直都在呢,可你为什么宁愿逃走,也不跟我说?你……”

“大哥你别激动,我就是想出来闯荡闯荡江湖,况且这也是他们生活过的地方,我跟爷爷早就约好了,要勇敢,也答应奶奶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帮我好好儿照顾张奶奶,放假我就回去看她。”没等张九泰说完,季凡赶紧打断他,说出自己心里的话,她怕再说下去,她会忍不住回去,忍不住再去靠近。

“那个,我还要收拾行李呢啊~回头我给张奶奶打电话~”季凡说完,赶快挂断电话。

吸了吸鼻子,季凡抹掉眼角的泪,来到胡同跟爷爷奶奶一起生活的时光,是季凡生命中唯一的温暖的记忆,那些记忆里每一帧都有张九泰,季凡一次又一次承受着失去,始终一个人留在原地,如果她不去喜欢不去爱不再尝试去靠近,是不是就不会在离开到来时再一次痛彻心扉了呢?季凡怕了,所以她把记忆里仅剩的温暖装进了行李,选择一个人去流浪。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张九泰又一次把没来得及说的话咽进了肚子里,季凡你知道么,你来到胡同儿那年,俩老太太就约好了你以后是我媳妇儿,这么些年,我一直当真呢……

几天后的晚上,季凡从梦里醒来,看到几个小时前张九泰发来的信息:有我和我奶奶在呢,你永远都有家,奶奶今天念叨你呢,说等你放假回来,给你包饺子,没事儿多给老太太打电话。

季凡攥着手机,躲在被子里哭红了眼睛。

时间会改变很多东西,也会让很多东西沉淀下来,季凡把自己沉浸在那个西北的古城里发起狠来活成了个披荆斩棘的女战士,张九泰也在德云社里一步一个脚印开始了自己的相声生涯。他们在各自的世界里忙碌和成长,又在同一片天空下,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每年季凡都会回来看望待自己如亲孙女的张奶奶,张九泰则会陪着她去看她爷爷奶奶,每次他都会拉着季凡跟爷爷奶奶碎碎念叨,让老两口儿放心,他会好好儿看着她……每回季凡看着他跟自己爷爷奶奶照片聊天儿,心里总会一阵儿一阵儿的疼,爷爷奶奶走后,她就成了流浪在人间的游魂,是他在自己身上生生绑住了一根线,每次在她快要迷失的时候,把她拉回人间。

他是她生命里最后一束阳光,可越是温暖,她越是不敢靠近。

~回归~

季凡婉拒了导师读博的邀请,买好了回京的机票,在外游荡久了,总是会梦到四九城里那个小院儿,季凡觉得可能是爷爷奶奶还一直惦念自己,前段时间九泰电话里也提过,张奶奶最近身体不大好了,总是爱念叨她。季凡觉得,她该回去了,回去好好活着,让老人都放心。

季凡悄无声息回到了她出生的这座城市,先去看了爷爷奶奶,安顿好后,回去胡同儿里看望张奶奶,季凡进院儿的时候,刚好看到张九泰被奶奶指使着去摘长到房顶上的老南瓜,奶奶看到她,站在梯子上的孙子也不顾了,拉着她的手费劲儿的把她搂在怀里,好一通疼疼爱爱,闻着老人身上的味道,感受到老人手掌的温度,季凡眼圈红了。抬眼看到张九泰抱着个大南瓜站在梯子上,傍晚橘色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季凡觉得心脏被烫了一下,有他,有他们在的地方,才是家。

张九泰看到那个一身清冷的姑娘,站在有些掉漆的院门前,弯下腰红着眼眶被老太太搂进怀里,一时间恍了神,一股踏实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来,岁月静好大概也就是这个样子了,七年了,流浪的小猫儿,终于认家了。

晚饭是奶奶给包的饺子,季凡照旧吃撑了,饭后陪奶奶说话儿,奶奶拉着季凡的手嘱咐回来就别再走了,奶奶还要替老姐妹儿看着季凡结婚生孩子呢,说完趁着季凡不注意,奶奶掐了张九泰一把,意思是大孙子你得争气。

好容易把奶奶哄睡,张九泰开车送季凡回去。

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身边的他在开车,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节分明,脖颈轻扬,喉结微耸,眼神望着前方,专注,温柔……好想靠过去拉他的手,季凡被突然窜进脑海里的意识吓了一跳,见张九泰没注意,吐了口气压下心中的悸动,望向窗外,陷入思绪。果然,离他太近就总是不由自主会想要靠过去,想要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张九泰感觉到了季凡的有些热切的目光,他在等着她主动说些什么,可季凡终究没有开口,而是转头望着窗外发呆。

“回来了,就别走了”张九泰打破了沉默。

“嗯,不走了,爷爷奶奶们都在这儿,我也在这儿”季凡回答,仍旧没有看他。

“工作找好了吗?”

“嗯,下周开始上班儿。”

“你住那地方离我家不远,这几天有空带你去添置添置东西,老八他们知道你回来了,计划着聚一聚呢,定好时间我去接你,大家都在,回家了就好,大家也都惦记你呢。”张九泰开始习惯性的为季凡计划起了生活

季凡终于平复了心绪,扭过头看着张九泰,自顾自的说,“这么多年,谢谢你,还有大家,当年没有奶奶和你们,我可能撑不到现在。”没等他回答垂下眼帘继续自嘲说:”我最近总梦到老头儿老太太,老两口儿可能还是不放心,我可是女战士,也不知道还担心什么……”

没等季凡说完,到了小区楼下,张九泰刹了车,季凡从余光中看到他露着半截小臂的手伸到她脑后,扭过她的脸,对着他。季凡顺着姿势望进了他的眼睛,没有往日的笑意,满是深沉,随后他低沉的声音传来,你说担心什么,嗯?还不是担心你把自己一个人扔在外面流浪逞强。话说完他把她的头按到怀里,拍着她的背叹了口气。除了爷爷以外季凡没有过被成年男性抱过的感受,突如其来强势的怀抱,让她从惊讶中回过神,开始全身僵硬,心跳如雷。

随后,背后被轻轻拍打,让她突然找回了当年倚在爷爷怀里看童话书的感觉,她有点儿想哭,眼底的湿意让季凡找回了思绪,她慌乱着推开张九泰,嘀咕了一句,我先回去了,下车逃跑了。

张九泰看着仓皇逃跑的背影,叹了口气。季凡,你在怕什么呢?他能感觉到有那么些时候她眼里流露出对他的渴求和眷恋,可她又一直压抑着自己站在他不远不近的地方,宁肯自己倔强的孤单着,也不敢靠近,哪有你这么胆儿小的女战士,张九泰无奈一笑,驱车离开。

回到家,季凡的心跳还没有恢复正常,他身上淡淡的烟味儿,他怀里的温热,他手掌抚在背上的踏实,让人忍不住沉沦。可张九泰,我怕你像一又个甜美的梦境,梦醒了,一切又都会离开,而我只有再一次重新习惯孤独。

季凡越来越忙了,带着一身的孤勇和专注,全身心的投入工作,是她唯一能够驱逐不安,让自己强大起来守好自己的方式,带着一身疏离,不去想着拥有,也就不会再面对失去。

可张九泰依然紧紧攥着他手里的线,引着季凡,把她拉回到生活里。他时不时出现在她生活中关照着她的一切,偶尔给她做顿饭,带她给哈哈洗澡,或者在晚上两人都不忙的时候拉着她出来散散步,带她去看看夜场电影, 她抬头迎着的是他温柔地笑,她转身,身后有他的怀抱。”他总带着阳光而来,把我纳进那方温柔的世界。”季凡在记事本里的某一页里这样描述着张九泰。

张九泰早就发现了季凡这个小乌龟,又把自己缩回壳里了,她以为换上一副精英的面具就能让自己百毒不侵了么?明明研究生都念完了,还是一样傻fufu的倔。每次接她去奶奶家吃饭才能看着她身上有点儿人气儿,他又生气又心疼。”爷爷奶奶你们看看她,我张开怀抱就在她面前不远,可她一步都不敢朝我迈过来。”某一次培季凡去看她爷爷奶奶时,张九泰在心里呐喊。

季凡,我的世界里一早就给你留好了位置,你拉住我的手大胆迈进来,好不好?

~不离~

张九泰生日那天,胡同里的发小儿们难得聚齐,一起在奶奶家给碎嘴大哥过生日,季凡坐在奶奶身边,搂着老太太跟大伙聊天逗趣,喝酒,偶尔转头看见张九泰跟老八他们有闹有笑的耍着宝玩儿着游戏,沉浸在这样的氛围里,让她感觉自己像是又置身在梦境里,这梦里的温暖和发自心底升腾而起的满足感,让人上瘾,让人恐慌。

好梦与噩梦的区别是,从噩梦中醒来,你会觉得回到现实世界,是一种解脱和幸福;而从好梦中醒来,面对满室的黑暗与孤寂,你会觉得仿佛坠入地狱。就像季凡从她还有父母的梦中醒来,从她爷爷奶奶还在的梦中醒来,那些年,深爱的、珍惜的、依赖的,一觉醒来,统统都不在了,再也看不见摸不到。所以张九泰,趁我还能承受孤单的不安,你这个好梦快些醒来吧,季凡在心里逼着自己清醒。

聚会结束,奶奶看见季凡脸颊挂着两团红晕,一副酒劲儿正浓的样子,就拉着季凡让她今晚别走就住家里。张九泰自己也喝了点儿酒,正不放心她自己醉着回去呢,顺势就拉着季凡去客房给她收拾屋子去了。

季凡坐在椅子上,看着张九泰忙着给她铺床单的背影,心里又泛起一股子说不出的煎熬,酒精的催化是她少了几分理智,多了几分冲动,脱口问他:“你为什么总对我这么好?”

张九泰被她问得一愣,转过身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看着她,“你说呢?”

“觉得我孤身一人没有家人可怜么?还是为了当年答应我奶奶的承诺?如果是这样,今天开始,不必了。在我身上浪费这么多年,不值得,你身边该有更好的人。”季凡垂着眼眸一口气说出一连串伤人的话,想要激怒他,让自己从梦里醒来。

“季凡,你非要这么犟,死盯着你心里那点儿伤不放么?非要给自己关在小黑屋里不出来么?还是你觉得虐待你自己那些爱过你的人会开心?”张九泰握紧季凡的双肩,让她看着自己,他嘴角不再挂着笑意,绷着脸盯紧她的眼睛。

“爱我的人都会离开的,我爸妈都不要我,爷爷奶奶也走了,你们都是梦,我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我守了这么多年我自己可以,我不害怕。所以张九泰,趁我还可以,你这个梦赶紧醒来吧,好么?我梦太久的话,醒了以后我怎么活下去?”季凡红着眼睛说完,全身都在发抖,她站起来甩开张九泰的禁锢,往外走。

张九泰哪能让她再次逃跑呢,他上前一步,从背后把季凡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让她慢慢放松,季凡开始挣扎,可他越抱越紧,又是那股温暖和踏实的感觉,让她越挣扎越无力,眼泪开始决堤。

怕我离开,所以才一直逃开是么?张九泰心里心疼又有点儿开心,心疼她明明渴望被爱渴望温暖却因为害怕失去而把自己关起来,开心是因为,他知道季凡对他的感情,她一定是发现自己可能离不开他了,所以今天才想逼他自己离开。

想到这儿,张九泰低下头,在季凡耳边轻轻跟他说,“你一直是我的女战士啊,上学的时候他们一群人单挑我一个,是你蹬着自行车一通乱撞,跟我一起并肩作战的么,你还记不记得,那次还把一男孩儿手给撞骨折了,当时他们是想吓唬我,估计也没想真能打起来,都被你吓够呛。” “还有那时候我跟家里说不读高中去学相声,我爸不同意给我轰出来,后来你拉着我回家给我爸一顿兴趣理想,励志故事的猛聊,还跟我爸那儿保证,我万一学不出来还有你呢,真有那时候儿你一定带我混好,给老头儿聊懵了都,我爸现在还经常说呢,季凡那个丫头跟个小子一样,能成事儿。”

“你都还记得么,嗯?傻丫头”。“这些都不是梦啊,这些我都记着呢,你既是我的战士,也是我的一根肋骨啊,你要帮我保护好心脏,我也要把你好好的护在身体里呀,我们注定是一体的,我怎么能离开你呢,我也离不开你啊,你走了这么些年,我的心脏每天都很不安,每天都嚷嚷着让我快把你找回来。”

“你看你,流浪了这么些年,风吹日晒的,辛苦不辛苦,害怕不害怕呀?过来我这儿吧,别逃了,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你靠一靠我,嗯?别怕。”

张九泰搂着季凡,用最温柔的声线,絮絮说出那些他早就埋在心里的话,说完用脸颊蹭蹭她耳朵,感觉到怀里的人不再发抖,放松了很多,松开她,绕到她面前,用手指抹去她的眼泪,逗她“哎呦呦,我们凡凡害怕啦,掉金豆豆儿了,这要让奶奶看见,要追着打我了,好啦不哭了,我在呢,这么多年我都在呢,你老怕什么?嗯?”

季凡此时已经说不出话了,他的怀抱,他说他在呢,他说不怕了。她觉得自己心里有条锁链好像断了,啪嗒一声,心底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是委屈么?是这些年积攒的软弱么?还是一直压抑的恐惧和不安呢?算了,不管了吧。她现在好想抓住他,把他塞进心里,让那满室的荒芜,被他填满。

看着张九泰低头逗她,她开始笑,先是嘴角微扬,然后连眉带眼,眼泪又涌了出来,湿热的,然后一头撞进他怀里,放肆感受着他的味道,他的温度,紧紧环着他,紧一点,再紧一点,仿佛要挤进他身体里。

张九泰回抱着她,在她发顶落下一吻,带着她轻轻左右摇晃,嘴里碎碎念着,“我的肋骨,可终于找回来了啊”,这次,再也不放你离开了。季凡抬起头,惦着脚,吻上他的唇角,张先生,你的世界,我来了。

~后记~

凌晨三点,季凡又一次从梦中醒来,她睁开眼睛,适应着黑暗,刚想起身,身子就被身边睡着的人压下来,搂进怀里吻了一下,伸手打开床头的夜灯,昏黄的暖光瞬间洒满整个卧室,她看着张九泰起身,跟她说了句乖乖等着,出去倒了杯温水,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慢慢喝完,然后抱着她躺下,给她在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搂好,手掌隔着被子一下下儿拍着她的背,嘴里念叨着,我在呢,不吃药了,哄你慢慢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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