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与乞丐 (国王与乞丐吉他谱)
国王与乞丐 (国王与乞丐吉他谱)
老乞丐站在皇宫门前,一身破烂的衣服,脏兮兮的头发。尽管他佝偻着上身,看起来老态龙钟,但却有股压迫感隐隐袭来。
守卫注视着着乞丐。现在是正午时间,天空洒下阳光倾斜的照耀着守卫银质的盔甲,与满是尘土,乞丐乱蓬蓬的头发。
“国王宫殿不欢迎平民。”守卫恶狠狠的盯着乞丐,说道。
老乞丐直了直身子,缓缓吐出一句话“我是东部王国的大臣,相见你们西部王国国王,有要事相求。”
这声音阴森而寒冷,如穿越密布荆棘深林的蜥蜴,舔舐着人的脖颈。
守卫不为所动。 “我再说一遍,国王宫殿不欢迎平民,赶快滚。能让你们与我们贵族呼吸同一片空气,已经让我作呕了。”
乞丐叹了口气,从衣襟摸出一块玉佩。“这是我们国王的信物,他说你们国王会明白。”
守卫接过玉佩。玉佩透体冰凉,上面纹有两条龙,一左一右,仅仅在一小块玉佩上,便刻出了两条龙的全貌,雕刻入微。左边的龙长者长长的胡须,像是在笑,每只爪子上都镶嵌着圆圆的宝石,体态富贵。右边的龙张着嘴,口中有怒火涌出,面目可憎,周遭烈焰环绕,尽显威严。两条龙中间有一道深深的划痕。
守卫又看了乞丐一眼,笑了。每天都有狼狈不堪的市井小民想要见国王。不过少有人拿得出礼物。他掂量着玉佩,又用同样的眼神掂量着老乞丐。扭头走进宫殿。
这一刻,老乞丐心中最沉重的一块石头落地。他只觉得有到飘飘忽忽,不明所以的触感萦绕着身体,抚摸者他苍白的,几日未休息的躯壳。他的耳中,来往人的喧哗声愈来愈微,只剩下守卫沉重的脚步声。
乞丐静静地听着脚步声消失,再到重新响起,沉重的“咚”“咚”声,敲打着乞丐的心脏。
“我已经将玉佩交予国王,但国王有朝政要事处理,没时间接待,待明日再再另做打算。”
老乞丐还有话要说。
守卫装作不理他的样子,头扬的很高。乞丐自讨没趣,忿忿不平地望着守卫身后的宫殿,站起身,转头离去。
现在是正午时间,距离守卫结束工作时间还有6个小时。守卫已经纠结起今天晚上妻子做的饭了。
大臣与乞丐
大臣侧身躺在柔软的,包裹着一层棉布,手工雕制荷花檀木木椅上,听着老乞丐的诉说。
“你……你说那个守卫?那可不归我管啊,哈哈哈。”大臣朗声笑道,脸上的横肉颤颤地摇晃着。
“那些个守卫是国王亲自任命,你要是想举报他们做什么肮脏龌龊之事,也要找国王问询。”
老乞丐脸色一沉,原本衰老的脸庞愈发恐怖。“那么,尊敬的大臣先生,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见到贵国国王?”
“见国王?你要见国王做什么?”大臣坐直了身子,饶有兴趣地看着老乞丐——尽管木椅并不觉得哪里有兴趣,它只觉得压迫,它不满地发出吱吱的声音。
“我是东部王国大臣,同时也是东部王国派来的使臣,求见贵国国王,有要事商议。”
“东部王国的大臣,你听说过一个流传在我们王国的秘闻吗?”
“请讲。”
“当城东的警钟敲响,外来的住民将掠取我们的家园。”
“你觉得这意味着什么?”大臣饶有趣味地看着乞丐。
“我不知道。”
“最近,城东的警钟响了,居民们人心惶惶。你觉得,你作为一个东部王国的人,在这时间来我们国家,求见国王,可是要干什么?”
老乞丐一时语塞。见到乞丐尴尬地摇头,大臣笑着说“好,那么四号大臣——请原谅我这么称呼你,不过你确实是这几日第四位以东部王国大臣为称,求见国王的人了,同时,你也是这四位中,衣着最差的那一位。”
“你看起来不像有钱的样子。”大臣话锋一转。
老乞丐愣了一下,哆哆嗦嗦地将手探进上衣衣襟,排出一排银币。
“老版的银币?你们东部王国还在用这种落后的东西吗?”大臣撇嘴。老版银币只能当银子变卖了。
“今日晚上,戌时,来我府前,会有人带你见国王。”大臣说完这句话,拾起一枚银币,把弄着,眼睛却没离开乞丐。
乞丐知趣,道了声谢,走了。
女仆人站成一排,向老乞丐弯腰示意。老乞丐向他们回礼。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节奏。
“咚咚咚”,是银币敲击木椅的声音,在厅堂回响。
孩童与乞丐
天刚黑了半边,星星在夜空放光,将夜未夜。太阳的余温与月光的轻柔糅杂在一起,似交相辉映,又仿若在争夺者主权,宣布地位,没有哪一方肯让出半步。
“为什么不可以友好相处,一起共存于天际呢?”从打烊的茶楼走出来,乞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这几日他终于得以睡了个好觉,直到店小二把他叫醒。回头看,茶楼门牌前红彤彤地写着“茶楼”二字的灯笼暗淡,在夜风中摇晃,如幽幽鬼火一样。
大臣的宅邸没有白日的喧嚣,如今浸透在月色中,洒满了银辉。
乞丐绕着宅邸转了一圈,也没见个人影,索性盘腿坐下。不论如何,今天他也要见到国王,耽误下去,每一日都是上百生命逝去。
远处,在月色的黑暗包裹下,有人影显现。那人影扭头四处张望,像是在找人一般。
在确定没有了其他人的情况下,人影向他靠近。
“你就是大臣说的那……嚯!”那人也看不清老乞丐,但隐隐约约看到他佝偻又孱弱的身子,不禁大吃一惊。“怎么就是这一把老骨头架子?”
老乞丐自动忽略了这份侮辱。“你好,我是东部王国的大臣,希望求见贵国国王。”
人影走近,依然看不起眉目,只能看出他壮实的体型和一身臊子丑。
“我是国王的秘密护卫,跟我来吧,国王在那边儿等你了。”那人影说完就走,也不等老乞丐反应。
“草走快点啊?磨磨唧唧干啥呢。”那人影回头,看到杵在原地的老乞丐,不禁发飙。自从见到老乞丐,他的心情就一落千丈。
老乞丐听闻,默不作声地跟着,警惕地看着周围。但是很可惜,还是一片黑,他什么也看不到。
走了十分钟不到,人影停住了。指着不远处的一间茅草屋。“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国王无法回到宫殿,目前暂时在这间茅草屋安住。你过去开门吧。”
走到门前,老乞丐看到门店上悬挂着“肉铺”的门牌,破破烂烂,散发着难以入鼻的腐木味。尽管眼前所见皆为破败之景,当茅草屋
光亮在夜色中迷离的那一刻,老乞丐眼中好像看到了生的希望。
敲门,门内没有回应。
老乞丐疑惑,回头看那人,那人摊手,一副无辜地表情说“国王可能——睡着了?我走的时候他还没睡了。毕竟——这几天——”
乞丐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是粪便臭味。不对劲。
他想起了那人身上一股的臊子臭。不对劲。
为什么门内坐着一个小孩。不对劲。
国王在哪?不对劲。
国王呢?不对劲。
不对劲。
灯罩罩着蜡烛,夜晚吹来的风,混杂者那人身上的臭味,摇曳着灯火,昏黄火光下,一个八九岁的小孩子坐着。
小孩子抬起头,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
“爷爷”,孩子轻声呢喃。
不对劲,不对劲。
万千疑惑在乞丐脑中盘旋,纠缠。却始终无法理在一起。
身后有一道凉风划过。
这一阵凉风不知道从何处起,携带着青草气息,像极了自己的家乡。当然,是还未被焚毁的时候。
“如果我死了,你就拿者这块玉佩,去到西部王国。找他们国王,他自然会明白。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了。”
“不要管我了,蛮夷之地入侵,不处死我,他们会把所有的人都杀干净。”
“本应该由我们对抗蛮夷之地入侵,他们提供武器装备以及金币支持,可是这么多年,他们却杳无音讯。我不责备他们,只希望他们可以躲过一劫。”
“……”
乞丐眼前浸满鲜血,他哭泣,眼角噙着血泪。
“咚。”头骨砸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这场面他见过,他也曾经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走上蛮夷野人的断头台。一个一个睁着滚圆的眼珠子瞪着他,死不瞑目。
他想呼喊,身躯却愈发无力,甚至他感受不到身躯存在。他好像只有意识存活,最后那一丝意识,看着眼前的光亮变淡,直至一片漆黑。
乞丐最后一眼看到,小孩子那水灵灵的大眼睛,注视着他。
不知哪里的声音“爸爸,你先吃饭吧,我收拾。”
国王与乞丐
国王仰头,长长地舒了口气。终于又来到这一天,可以逃离西部王国的束缚,亲近大自然。这又是一次尽兴的出游。
在西部王国的男人间,流传着一句闲话。“谁有东部王国最俏皮的姑娘?我们的国王!”
但是玩笑归玩笑,草长莺飞二月天,不去东西部两王国的交界处春游,怎么能算是一国之君呢?享乐才是国王应该做的事情,不然,这国王特权有什么用?
当然嘛,谁都知道~国王此行的目的怎么可能在春游呢~这一班人马在东西部王国交界处小玩了半天,国王便急不可耐地召集马匹,闪烁着寒芒的马铠直至向东部王国,所行之处,养起一阵尘土。
想着东部王国那小娘皮风骚的腰姿,软糯的鼻音,羞赧微红的脸庞,国王感到身体一阵燥热,距离东部王国也更近了。
“国王,东部王国的卡口到了。”马车的帘子被拉开,贴身侍卫探头道。
“这种小事没必要汇报了吧?和以前一样,给他们钱,让我们过去。”
“不,这次好像不太一样,城里有死气。”
侍卫从不说谎。
他决定相信侍卫,狠狠掐断内心对那骚娘们儿的幻想,深吸一口气,对侍卫说“我们掉头,回去吧。”
可是车子还未来得及掉头,身后乌压压一片人包围了过来。
他们说着不明所以的话语,披着野兽亦或是石盔甲,猩红的眼睛注视者国王。
“蛮夷……部族?”国王脑子一片空白。
他开始后悔了。寝宫里的侍女,一个个尽是风姿卓绝,为什么偏要要找这小娘皮?
没有多余地挣扎,他的部下毫无反抗之力被拿下,甚至被一举击杀。蛮夷部族的人太多了。他也被抓住——万幸,没人发现他是西部王国国王。
他像罪人一样,被赤身裸体的壮汉押解者,走在残破的街道上。街边的人侧目看他,又低头做起自己的事。
国王的头埋得很低。一步一颤。他也受伤了。
他曾无数次为自己出生在皇室而自豪,他曾无数此看不起生活在皇宫附近的平民,如今他只希望没人知道自己曾经显赫的地位,这能让他在蛮夷部族手中死的安稳些。
他走上断头台。台下熙熙攘攘的人群。
这一日在国王的记忆中,是鲜红,血一样的颜色。
也可能就是血,国王侍卫的血,被划破肚子的血;嘴里吐出的血;顺着眼睛滴下的血,还有国王自己的血。
也可能是蛮夷部族注视着他,猩红的眼神
也可能是那天空中的,血色的残阳。
人头攒动间,他看到一位老人,颤颤巍巍的走出城门。蛮夷部族不杀老人孩子。
老人披着夕阳的残辉,拄着拐杖,踉踉跄跄走着。他佝偻的背上背负着整个残阳。
老人脚步很沉重,却又意外的稳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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