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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罗科菲耶夫第六交响曲 (普罗科菲耶夫第六钢琴奏鸣曲第四乐章)

普罗科菲耶夫第六交响曲 (普罗科菲耶夫第六钢琴奏鸣曲第四乐章)

简介:

谢尔盖·普罗科菲耶夫(Sergei Prokofiev)乐观而英勇的第五交响曲于1945年1月首演,预示着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胜利结束。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的《第六交响曲》于1947年首演,是他最深刻,最个性化的作品之一。尽管观众热情洋溢,但苏联当局对这项工作持批评态度,1948年,一个党的决议将其列为“反常”和“排斥”。实际上,关于交响曲的第一个想法早于第五个交响曲,并且可以追溯到战争问题仍然不确定的时期。 1945年初,这位作曲家从楼梯坠落,从此他再也没有完全康复,这迫使他过着几乎持续的头痛生活。关于作品,普罗科菲耶夫本人说:“现在,我们为自己的伟大胜利感到欣喜,但我们每个人都有无法医治的伤口。” 与他的《第五交响曲》的庆祝基调形成强烈的反差。 这部发人深省的作品的特征是阴沉严肃的音调,偶尔让位给怀旧和高贵。 结局的高潮破灭,毫无疑问,这位作曲家的意图使我们想起了战争和冲突的巨大代价。

正文:

普罗科菲耶夫于1944年开始草拟他的第六交响曲,降E小调第六交响曲,作品 111号。并于1947年2月完成了乐谱。1947年10月11日在列宁格勒进行了首次演出。管弦乐队由两个长笛和短笛,两个双簧管和英语号角,两个单簧管,E-flat单簧管和低音单簧管,两个大管和低音大管,四个圆号,三个小号,三个长号和大号,定音鼓,三角铁,手鼓,小军鼓,木块,低音鼓,大锣,钢琴,竖琴,钢片琴和弦乐五部组。表演时间约为四十三分钟。

1945年1月,谢尔盖·普罗科菲耶夫(Sergei Prokofiev)主持了他的第五交响曲的首演。这是巨大的成功,也是他职业生涯中的最高成就之一。几天后,这位作曲家不慎从楼梯上摔下来,昏了过去,脑震荡(显然是高血压的引起的)。他在莫斯科郊外的一个疗养院住院了四个月,医生让他出院后,他却未能恢复如常。他一段时间完全停止了作曲,即使回到工作岗位后,他的步伐也异常缓慢。第五交响曲的成功首演也是他最后一次担任指挥。在他完成第五交响曲之前,普罗科菲耶夫就已经开始尝试用E-flat小调创作一部新的交响曲。这是他出事后返回的第一部大型作品,并于1947年初完成了。但是他的《第五交响曲》曾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写的一部令人振奋的作品,这是“对自由和快乐的人的赞美诗,如作曲家所说:强大的力量,他纯洁而高贵的精神”,大约在两年后完成的《第六交响曲》,不可避免地会更加细微和阴影化,在情感上也更加复杂。正如普罗科菲耶夫告诉苏联传记作家伊萨列·涅斯捷耶夫那样,现在我们为自己的伟大胜利感到高兴,但我们每个人都有无法医治的伤口。一些人失去了亲人,另一些人失去了健康。这绝对不能忘记。

普罗科菲耶夫给他的新交响曲编号为111号,这与普罗科菲耶夫喜欢的贝多芬非凡的最后一部钢琴奏鸣曲相同的编号,他甚至打算将总谱献给贝多芬。 (二十多年前组成的普罗科菲耶夫第二交响曲受到那首奏鸣曲非常规的两部分结构的启发。)该交响曲于1947年10月在列宁格勒首次演出。普罗科菲耶夫的医生允许他从莫斯科前往听到首映礼,即使没有受到迎接第五交响曲观众的那样热情,也受到了尊重。根据《真理报》的说法,当十二月在莫斯科再次举行第六交响曲时,观众“非常感激”。但是斯太林的音乐“权威”安德烈·日丹诺夫(Andrei Zhdanov)对普罗科菲耶夫的话特别苛刻,他说普罗科菲耶夫仍然坚信“为了创新而创新”。他具有艺术上的势利眼神,对平凡和普通的虚假恐惧。看到两位普罗科菲耶夫在他的《第六交响曲》等作品中的挣扎感到很奇怪。在这里,悠扬和谐的普罗科菲耶夫经常遭到对方的猛烈攻击,而没有挑衅。几天后,即1948年2月11日,党的中央委员会发表了臭名昭著的声明,谴责普罗科菲耶夫,德米特里·肖斯塔科维奇,阿拉姆·哈恰图里亚人和今天不为我们所知的其他人的最新作品,所有这些“都被形式主义所扭曲和严重背离苏联人民审美要求。” (与此同时,普罗科菲耶夫的朋友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Boris Pasternak)相距一年,他们也承受着官方的巨大压力,开始对小说《日瓦戈医生》中的政治局势做出自己的个人回应,普罗科菲耶夫将无法生存读。)突然之间,普罗科菲耶夫的最新作品被撤演了了。普罗科菲耶夫最喜欢的钢琴家,钢琴作品的首席代言人斯维亚托斯拉夫·里希特(Sviatoslav Richter)改演舒伯特(Schubert)作品,成为普罗科菲耶夫第九钢琴奏鸣曲的首演。 (里希特终于在三年后的1951年4月举行了首场演出。)第六交响曲在首演后的六个月内退出了曲目,多年来一直没有在苏联再次听到。 (该交响曲于1949年在纽约首次发行;纽约爱乐乐团于11月在美国首演,芝加哥交响曲于1951年1月演奏。)

如普罗科菲耶夫所感,只要斯太林还健在,这位作曲家就会永远不会重返音乐家的生活。结果是,普罗科菲耶夫在1953年3月5日斯太林逝世之前不到一个小时就去世了。在作曲家去世四年后的1957年伊萨列·涅斯捷耶夫出版的普罗科菲耶夫传记中,第六交响曲仍然被冠以“也许是最普罗科菲耶夫在苏联时期创作的困难而复杂的作品,”这句话与音乐本身并不完全吻合。普罗科菲耶夫本人在准备最后两个交响曲的过程中,提供了交响曲的三个乐章的简短摘要,即使是完全表露其含义的:第一乐章具有激动的性格,有时抒情,有时节制。第二乐章Largo则更明亮,更悦耳。快速的末乐章主要结局与我的《第五交响曲》相近,除了第一乐章中严峻的段落令人回味。正如涅捷耶夫(Nestyev)所写,第一乐章是三乐章中最悲惨的。这是一个复杂且难以预测的段落,将忧郁的田园音乐与严峻而尖锐的进行曲进行了融合。它以无声的铜管开始强奏fortissimo,以不祥的鼓声极轻柔地pianissimo结束,Prokofiev覆盖了两者之间更宽广的区域(甚至在最后一页中节奏也不停地变化,在快板和andante行板之间来回切换)。缓慢的中间乐章以爆发声开头,最终让位于普罗科菲耶夫壮丽的《罗密欧与朱丽叶》芭蕾舞乐谱中的宏伟、抒情的场景音乐。狂热的铜管和鼓声挑衅性的喧闹压倒了一切,犹豫不决的独奏双簧管和加弱音器的小号慢慢引向悄无声息的结尾。第三乐章结局是乐观的音乐,尽管并非没有“无法治愈的伤口”的感觉。涅捷耶夫(Nestyev)称其为“滚动的,运动般活跃的Vivace”。但是在尾声中,普罗科菲耶夫把我们带回了“第一乐章的悲伤,回环的旋律,战争愤怒的不祥图像”(涅捷耶夫的话),以及对现实的严峻回忆。所有这些都放在一边,但记忆仍然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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