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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不易×薛之谦)水乡(中) (毛不易薛之谦合唱的歌)

(毛不易×薛之谦)水乡(中) (毛不易薛之谦合唱的歌)

他的身边熙熙攘攘,桥下的河水黝黑,彩灯,行人,星光都在河里忽闪着。毛不易眼里辉煌一片,但他面色平静,没有丝毫行人脸上的愉悦,他一动不动站在桥上的身影不像人,更像是一处风景,一个摆件。

河中不时飘过的小舟划破了水里闪动的光影和毛不易。

一个头前挂着红灯笼的小船又一次从桥下驶出,毛不易看着那盏随波摇摇晃晃的红灯笼,脸上终于出现了表情。他挑了挑眉。

这船他认得,今天一下午他瞧见了五六次。这船不像摆渡的船,因为毛不易只看它在这河中来回往返,却不见它在这闹市里接送一个客人。

船夫年纪不大,难道是少年过于腼腆,不好意思与人攀谈?

没想这一次,小船没再转头,而是靠廊边停了下来。毛不易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开心船夫终于迎来了生意,这时从舱中走出来了一个人,那人一身青灰棉麻布衣,腰间干练的系着一条黑布腰带。那人弓着腰,怀中好像抱着什么,突然他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脚,身体一个大趔趄,但双手还是紧紧的抱在胸前,身体绷的像个木桩子。毛不易看着看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人在摇摆中终找到平衡,才慢慢放下怀里的东西,毛不易看不见是什么。那人坐下来,同东西一起被船舱挡了个严实。

顷刻船上扬起了琴声。

毛不易听着琴声微微歪头。船夫在船尾盘腿坐下,双手插进袖管,头倚向船舱。

毛不易看着这条暂时不会离开的船,欣赏起了琴声。其实他本身是一个不通音律的人,但奇怪的是这一次的琴声和他以往听到的乐人所奏的不同。这琴声不仅流进了他的耳朵,还流进了他的心。毛不易轻轻靠向桥栏,不自觉的闭上了眼。他感觉自己仿佛泛舟飘荡在小河里,河廊边挂在房檐上的烛火在花灯罩子中被微风吹的闪烁,引得看灯谜的行人眯起了眼。站在桥上魂飞出去的毛不易就像坐在摇摇晃晃的小船里一样摇摇晃晃。又一阵风吹来,拂过他的脸,他的脑中麻了。毛不易收到了抚琴人的情感,他感到很开心。

睁开眼,毛不易手伸进自己的衣袖中摸了摸自己的小臂,摸到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心脏跳的有些快了,他想要认识这弹琴的人。

绕过一个个上下桥的行人,毛不易缓缓向小船靠近。终于他来到廊边,借由茶馆透出来的灯光,看清了那人。

那人端坐在琴前,目光在行人身上流转,双手十分自由的挥舞着,他的琴声随意而出,没有谱子。

突然,那人转头,毛不易一下看到了他的眼睛,那人微笑着别开了脸。而毛不易面容僵硬,被突如其来的对视吓了一跳。

琴声渐落,那人在船头站起身,朝毛不易的方向俯首,毛不易赶忙回应。

“在下毛不易,白白听了阁下如此美妙的琴声特来表示感谢。”毛不易笑着表示来意。

“你喜欢吗?”那人说。

“喜欢。”毛不易如实答道。

“哈哈哈哈哈。”那人突然笑了。“这是为招揽客人而弹的,和皇宫礼乐可比不上。”

“礼乐恢宏乐器繁杂,乐人技艺高超曲为名家所作,自然值得欣赏。阁下的琴声随心而奏,让我感受到了身处佳节的愉悦。不分高低。”毛不易说。

“不知毛公子愿不愿意上我这艘船,一同游乐?”那人说。

“这……”毛不易迟疑了片刻来到船前,握上向他伸过来的手,一步踏到了船上。

那只手拉着毛不易把毛不易放进船舱后出去抱回来了琴,又轻拍了下船夫,最后坐到了毛不易对面。

毛不易看着舱门外的风景变幻,知道现在船正在掉头。他环顾四周,舱顶挂着一盏小灯,两人中间隔着一张四方木桌。没有凳子两人都直接坐在了铺满整个船舱的草席上,没想到里面的空间还挺大的。

在毛不易环顾期间,那人在另一边侧着身,不一会递给毛不易一个小茶碗。

毛不易轻抿一口,这茶虽根本无法与他们家的茶相比,但能看出来这也是主人能拿出的品相最好的茶了。

毛不易端着茶碗,看着放着文房四宝的木桌有些为难。

“没关系,你直接放桌子上吧。”那人说。

“不可不可,万一弄脏了你的文章……”

“不碍事,我每次都是这么写的。”

毛不易无奈,只好双手捧碗把它慢慢放上桌子,余光瞥见宣纸上娟秀的字迹,忍不住问道:“阁下真是写得一手好字,可否让在下一观?”

“当然,你随便看吧。”

“多谢。”毛不易拿起桌上的一摞纸,身边又亮起了一盏灯。毛不易抬头,二人相视一笑。

他看完一张,就拿起将它放到最下层,一刻钟后最初的那一张重现在毛不易的面前。毛不易拿着纸的手又些抖。他又看了一遍身处的环境心中竟不可遏的冒出了些许怒火。

他手里拿的词完全不循规蹈矩,语言通俗言简意赅,让他看的惊诧万分。同时他知道这些词是多么有才华的人才能写出来。

“你一直都在这样的地方作文章吗?”毛不易问。

“是呀。”那人答道。

“我从没在诗会上见过你,不然……”

“那样的地方,不是我这样的人能进的。”

“啊,抱歉。”毛不易慌忙道。

“没什么。”

“这样的才学,做官也没什么问题吧。”毛不易说。

“做过,上任不到半月,就被罢了。”

毛不易放下文章,正襟危坐道:“敢问阁下名讳,是否愿意和我一起参加下月的诗会,阁下定会一鸣惊人,就不必委身于此。”

街上的闹声缓缓传进小舱室,毛不易没有等来回答,此时的气氛让他有些尴尬。那人只是笑着看向舱外,好像完全没听见毛不易的话。

突然一束明晃晃的光穿过舱门照到了两人身上,船舱里的两盏小灯顷刻间失去了存在感。那人抱起一个小箱子弓腰走出船舱,毛不易疑惑,目光跟着他。慢慢的船舱里越来越亮,一条灯火通明的花船映进毛不易的眼睛。舱外景色不再移动,不一会儿外面就叽叽喳喳响起了女人的声音。

毛不易视野受到船舱的阻碍,他扶着木桌站起身,脚下摇摇晃晃,他没站稳一个趔趄从船舱跌了出去,引得哄笑一片。

“薛大诗人,这又是从哪冒出来的一个娇公子啊,不如让他来我们这快活快活,姐妹们教教他怎么稳当的走路啊哈哈哈哈哈。”

毛不易闻声抬头,只见那花船船尾上站了一圈女人,她们打扮的花枝招展,有的掩嘴轻笑,有的放声大笑,各个身姿妩媚。

毛不易被笑的面红耳赤,一时间头昏脑胀忘了起身,直到一双手伸进他的臂弯把他给拉了起来。

“我们院里的头牌还等着你把她赎出来呢,她也许不知道你这个柳下惠已经有了小娇郎了~”

“哈哈哈哈是啊。”一众人在之后复合笑道。

“姑娘快别取笑我了。”

毛不易看着站在他身前的人突然想到了什么。薛?他该不会就是在市井中流传的那个薛之谦吧。

“薛之谦?”毛不易试探性的小声喊了一声。

那人微微回头,转而一脚踏上了花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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