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罗罗)红花似火绾青丝(风月花鸟番外) (采撷红花送予斯人多罗罗)
(多罗罗)红花似火绾青丝(风月花鸟番外) (采撷红花送予斯人多罗罗)
最大的感触就是:多罗罗这部番真的太现实了。完全没有把那些最真实也是最残酷的东西掩饰起来的意思。
花街pa番外,美绪的故事。有私设。是刀【别打我】
虽然我吃双丸,但是美绪这个角色,我不讨厌。】
当你企图把那些东西用遮羞布挡起来的时候,回头望去,烈火下,红花依旧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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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代夫人从前也是京都最顶级的花魁,她在这条花街呆了很久,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秘闻,或是风花雪月的故事,亦或是埋藏在吃人的街巷深处的低贱女子那无奈的人生。
许是这一日万代夫人浅酌了几口,许是瞧见新人那暗淡眸子而顿生感叹,总之万代夫人少见地讲起了故事来。
连带着凑热闹的多罗罗,又闲的没事儿干来这儿一座就是大半天的多宝丸也饶有兴致地坐下来倾听。
“那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说到底,我们这种小角色,在这个世道上,遇上什么糟心事都不奇怪,也没有资格去哭。”
二十年前的万代夫人才刚刚十岁,因为家里遭到战争的侵蚀,她被送到了花街的这家居酒屋里。渐渐天寒的时节,她呆呆地站立在帘子前望着握紧了一枚小钱袋衣衫褴褛在寒风中瑟缩归去的亲人。
她只知道那个被砸毁的小屋子自此再也回不去了,她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似乎应该从眼角掉落一些微凉的水珠子。
“很冷吧?这个天气。”掀起了布帘的女子探出半个身子说道,“活在这个世道啊,我们这种小角色,遇到什么变故都不奇怪哦,也没有资格去掉金豆豆啊。”
年幼的万代于是把那些凉凉的心情藏在了内心深处,怯生生地走进了掀起的布帘里的那个小世界。
她被带到了一个小隔间,刚刚见到的那个姐姐不一会儿也端着热茶进来了。
这个姐姐身着一袭红衣,披散着发,从刚一见面就带着柔和的笑,眼里的神采却比窗外的天还要明媚。后来万代知道,这个时常微笑的姐姐叫做美绪。
她先是给万代倒了一杯热茶,示意她快点喝。不是什么好茶水,不过一杯热茶下肚万代还是舒服了些。
小隔间又被塞进来几个女孩儿,紧接着进来的是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女子。
美绪见状快速收好了万代喝完的茶杯,捧着热茶站起身立于墙边。
中年女子见状只是看了她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这几个女孩儿跪坐成一排。又让她们抬起头,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好几个来回,那眼神,万代只觉得和从前村里的屠夫肉摊前的买客差不多。
打量完了,中年女子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对着美绪扬了扬下巴。
美绪颇有些无奈地看了那几个女孩儿一眼。郑重地跪坐在第一个女孩儿的前方,将热茶置于一侧,像是在行茶道似的,优雅地斟了一杯茶。
那女孩儿有些迷茫,当美绪将茶杯伸向她时她还以为是要给她喝呢,于是也带着感激地伸出了手——殊不知,这是开始走向那条路的训练的仪式,而路的终端是名为花魁的存在,能抵达的人也少有——于是,美绪的手转了个方向,那女孩儿不可置信地感受着热茶从头顶顺着杂乱的发淌下,一瞬间她就红了眼眶。
小隔间里始终安静,此时这淌水声也变得清晰起来。都不过十岁左右的年纪,女孩儿们哪里见过这阵仗,又害怕地不敢说话,只一个接一个地受了下来。
轮到万代时,美绪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平静的女孩儿,随机也为其进行了“仪式”。
直到“仪式”完毕,那中年女子才开了口,“羞耻心,是人生来就有的。而你们,从今天开始,就不需要了。你们有的以后会成为高高在上的格子,甚至是花魁,有的就只能永远为奴为仆。从现在开始,努力学习怎么讨男人欢心吧。”语毕,便走了出去。
万代在后面的很久一段时间里都一直学习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游女,不是那种低等级的存在,而是想着那个至高点。因为她不仅仅要活下去,她还要翻身。
这段时间她时常在白天的后庭遇到唱着歌的美绪,她唱的似乎是哪里的民谣,嗓音里满是温柔。
“她唱的很好听。”直到现在,万代夫人想起那歌声依旧满是赞叹。
美绪已经在这里呆了几年了,万代听人说起美绪,总是那几句“唉,本来有机会当上花魁,从此翻身,却偏偏要当个最低等的游女。”
美绪似乎很需要钱,因此,她放弃了那再过几年就能成为花魁的机会,早早做起了游女的工作。
做这行的,除了争破头爬上那花魁之位,才能拥有点点虚伪的尊严,其他人,那便从来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美绪终于还是在某一天迎来了自己的终点。
万代那时正巧就在隔壁的屋子里,木做的墙,纸糊的门根本挡不住那一声声动静。
或许是因为哪处惹恼了贵客,或许是她太过频繁地工作,总之当万代看见匆忙离去的客人和乍然叠起的火光时连忙进房查看,只看见了倒在地上衣衫凌乱的散发女子。
倾倒的烛台很快勾起了熊熊火焰。万代顾不得许多,跑了出去叫人。
留下的场景里,火光像是飘零的红花散遍,年轻女子的虚影渐渐背过身去,青丝披散,恍惚间似有柔美的歌声传来,带走了薄命的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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